翻了一页书，“你今天话好像有点少，江纾逸。
”
温杳也不知怎么地就问出了口。
“……”江纾逸点了一下头，好像很平常一样。
“我想专心写题。
”
江纾逸拿着笔，安静地落下自己的笔迹。
“早点写完，可以早点休息，也可以不太麻烦你。
”
这几句话都不太像是江纾逸会说的话。
温杳想。
“……”温杳的手指停在了书页的页脚边缘。
没过多久，江纾逸写完了所有的卷子，温杳开始批改了起来。
江纾逸走到了厨房接了一杯水回来。
温杳批改着江纾逸的习题册，过了一会儿她手里的笔停在了题的一端。
今天，江纾逸没有做错一道题。
“你今天全对。
”温杳清冷的声音淡淡道。
江纾逸点了一下头，好像脸上带着平淡的笑容，
“麻烦了你那么久，也该全对一次了。
”
“……”听了这句话，温杳看了江纾逸一眼没有说话。
今天，江纾逸说的话听着格外地客气。
她想。
温杳手上的红笔点了一下本子。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问道：“你今天心情不好吗？江纾逸。
”
“……”江纾逸看了一眼温杳，又笑了一下，“我没有。
”
“只是，马上就要考试了，我会好好配合你的指导认真学习的。
”
“我不会老是给你添麻烦的。
”
“……”
温杳突然觉得这句话听着心里面有些不太舒服。
“是吗。
”
温杳迟疑了一下，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江纾逸又是安静地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