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宿白遗憾地摇摇头,“但是太乙说要给您一个提示。
这是一幅图,以及这几个字。
”
计夏青接过那张纸,翻开,猛得皱眉,“这旗杆顶端和底部怎么是同时出现在地平线上的?”
如果太乙在,可能会有几分惊讶:当时的计夏青可是想了很久才发现这一盲点,而此时的计夏青几乎是一眼就看出了关键。
“斯大林格勒……”她望着那几个词,嘀咕着,用力敲着脑袋,仿佛什么沉睡的东西在脑海中苏醒。
也就重复了五六回,她突然瞪大了眼睛,一切记忆宛若潮水般涌来。
宿白坐在她身边,有些担忧地望着她的神色变幻。
也不过五六分钟,她慢慢吐出一口浊气。
“我都知道了。
”
她望着面前的小龙,犹豫一会儿,将脑海中突然涌现的记忆有选择性地慢慢告诉了宿白。
“还真是……”宿白先是紧皱着眉,后来越来越惊愕,不可思议地望着计夏青,“阿青,你当年真厉害。
”
“不过,其余三帝加起来也抵不过一个你吗?”出乎计夏青的意料,宿白并没有太过于关注她最忧心的飞船社会形态演变,而是好奇地问着上古的八卦,“不至于吧。
”
“不,”计夏青摇摇头,“主要是我背后充能了一万年的禁术,这是谁也换不来的。
”
宿白抿抿唇,看着计夏青,“要是太乙能复刻禁术,你是不是就不会……”
“当时也没觉得这个禁术能起什么作用,”计夏青苦笑着,“甚至作用有点鸡肋,也就没推广下去,会的人几乎没有。
”
她摆摆手,随即皱着眉,“不提这些了,我还有几个疑问。
”
“我,其实和你口中与你相处了几个月的另一个我还是有几分不同的,”计夏青沉吟一会儿,在宿白紧张的神色下轻声说着,“有些记忆在我这里还新鲜,可是在当时的我做推理的时候却被忘得差不都,被忽视了。
”
“所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