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是崩溃地带着哭音抽泣着,“我好想你。
”
计夏青双手无措地垂落在身旁,看着自己身前女人毛绒绒的脑袋,听着她颤抖的声音,看着她虚虚环抱着自己的双手,颤抖的身体反而渐渐平静下来。
她犹豫了一会儿,轻轻将手放在了宿白脑袋上,生涩地揉了揉。
就像刚被你领回家的猫咪,一边对你警惕地呲牙哈气,却也怯生生地尝试蹭了蹭你。
身前正在哽咽的女人突然停住了抽泣,随后是长到令人窒息的沉默,她近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脏蹦出胸腔。
下一刻,年轻女人有力的双臂紧紧地拥住了她的腰身,用力将自己往她怀里扣着,仿佛要将自己融进她的骨血。
计夏青吃痛,下意识想惊呼。
但某种奇怪的直觉让她忍住了呼痛,放在女人脑袋上的手依然稳定地轻揉着,犹豫了很久,她轻声开口。
“没事,我回来了。
”
时间好像过去了很久很久,她的女孩不知道遭遇了什么,换了一个样子。
但是,她拥着穿着整齐三件套的年轻女人,透过那体面衣装和强大优雅的外表,感受到了被包裹着的脆弱与孤独。
门突然被敲响,宿白皱皱眉,不理那敲门声。
只是敲门声依然持之以恒地响着,似乎不惊动里面的人就不罢休。
宿白慢慢将自己的脑袋抬起来,避过计夏青好奇又带着几分审视的目光,擦了擦眼尾的水迹,也松开了女人的腰肢,转过身,冷声道,“进。
”
穿着白大褂的女人畏畏缩缩探进一个脑袋,小声说,“内阁吵得快把桌子掀了,太乙和古德里安阁下控不住局面,想请您赶紧回去。
”
“会不开了,”宿白毫不犹豫地说,“无非也就是那些经费怎么分配的问题,告诉他们改日再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