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青帝陛下递过去了一面镜子,镜中的人面目含春,透着十足的慵懒,眉眼间是去不尽的满足,水红的龙眸顾盼生辉。
一看就有问题。
宿白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左手拿起掉在地上的金丝眼镜戴上,勉强用平光镜片遮住了眸子中荡漾的水波,又扎了个高马尾,活动活动一会筋骨,总算勉强能见人了。
计夏青扯扯她的袖子,指了指她的脖颈处。
一连串的红痕,很明显,即便是高领毛衣都遮不住。
“阿青!”小龙又羞又恼,一把取下眼镜丢到一边,就要张牙舞爪地扑到计夏青怀里挠她。
青帝陛下顺手接住眼镜放在一旁的床头柜,轻松控制住了四肢无力的龙,将她挂在自己身上,随后掀开了被子,将人迅速卸了下来放在床上,亲昵地摸了摸她的额头,促狭道,“我给你倒杯温水。
”
宿白呜咽一声,默默将被子拉过头顶,盖住透红的脸。
声音哑得没脸见人了。
在黑暗中,她没忍住,继续回味着昨晚的余韵。
被子的鼓包中传来了沙哑的嘤嘤嘤,里面的人裹着被子扭来扭去,羞愤欲绝。
门外的青帝陛下挑眉。
在两人都是实践菜鸡的情况下,理论知识的储备还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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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一定的湿度禁术才能完成,懒得去拿水了。
”
“哦,真是奇怪的禁术呢。
”宿白齿尖用力碾了碾口中作怪的修长手指,惹得身后的人低呼一声。
计夏青抽出手,没好气地用力一拍她的娇软的臀,低骂着,“属狗的吗?”
“属龙的。
”宿白露出洁白的两排牙,笑得得意洋洋。
“真是话多,”计夏青嘟哝一声,手指挑起了小家伙精致的下巴,吻了上去,含糊不清地说着,“话又多又损,也不知道和谁学的。
”
“和你学的。
”
宿白任由这人轻轻摩挲着自己的唇角,舔舐着自己的唇珠,水红的龙眸似乎颜色更深了些,微微眯起,有些难耐。
更深情的吻都早就吻过了,现在这么蜻蜓点水般的小动作无异于饮鸩止渴。
瞅准一个时机,她伸出水蛇般的双臂,缠住了计夏青的脖颈,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舌在计夏青口腔中搅动,强取豪夺每一分甜美,滑过齿间,挑动舌尖。
“呼……”计夏青没忍住脱离了这个深吻,大口喘息着,看着怀中的年轻女人。
“怎么,”年轻女人慵懒地轻笑着,红眸深邃,宛若夺命的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