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季秋摇摇头,“没,她们已经歇下了。
“
隆美尔闻言,转过脑袋,龙脸上都是心疼,“她们都挺高的,怎么睡得下的啊。
”
“那就不知道了,可能宽度不行高度来凑吧,”钟季秋小声嘀咕着,“说不定是玩叠叠乐呢?”
“你说什么?”
“没事。
”
隆美尔甩甩尾巴,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爪子拍了拍大白龙,“那我也先回去休息了。
”
曼施坦因点头,又一只龙孤独地趴在了甲板上。
“等一下!”钟季秋拦住了变成人形的隆美尔,面色犹豫,“那个,我有个问题。
”
隆美尔好奇回头,看向自己的得力助手,“你问。
”
“你们……怎么看待师生恋?”
大白龙瞬间跳起来,脊背上的鳞片小幅度炸起,隆美尔也一脸严肃。
“当然不行。
”
在极难有后代从而血缘关系极为淡薄的巴别塔,最亲密的关系就是老师与学生,甚至已经成了继承制的一部分。
就像塔主待他们几个,更像是父亲。
伦理纲常,涉及到了巴别塔道德底线的东西。
“不不不,我说的不是塔主和你们之间那种师生关系,是更加类似于导师制,就像……我哥和小白这样!”
曼施坦因慢慢趴下,“稍微好一点,但也不行。
”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隆美尔皱着眉,稍微动了动他那对感情就没开封过的脑子,“仲伯阳那老家伙看上了小白?!!!”
仲伯阳:淦,无妄之灾。
曼施坦因瞬间站起,嘴中呜呜地低吼,金色的龙眸瞪起,仿佛要穿越整艘飞梭杀死躺在甲板后头那个老头。
一个巴掌轻拍在龙脸上,钟季秋无语地捂脸,“隆美尔犯傻你也跟着,怎么可能是?”
“那你说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隆美尔瞪着铜铃大的眼睛。
“没事,”钟季秋还想多提示一点,但又想到了那饱含杀意的眼神,忍不住叹口气,“当我没说。
”
她踏着月色怅然离去,一边感慨一边摇头。
隆美尔低头思索,“不是仲伯阳会是谁?小白看上了谁?”
“人家就是举个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