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就喝了两口酒,代谢强,最初最强烈的一波酒劲过了,又被魔音贯耳,瞬间清醒了那么一小会。
好家伙。
她脸一红。
自己的晚礼服和没穿差不多,一边耷拉在肩上,另一边直接撕裂到腰部,自己趴在床边,将师尊抱在怀里。
师尊还在嚷嚷着难听的曲调,口中喷出的热气让她不凡的弧度瞬间起了大片鸡皮疙瘩。
“我的天哪,”她迷迷糊糊站起身,感觉头晕目眩,忍不住倒在了床上,大逆不道地捂住了师尊的嘴,“师尊,求你别唱了。
”
计夏青嘟哝了一会,咬了咬她的手指,小巧的舌尖无意识舔了舔她的掌心。
湿润,且痒。
而且师尊还在哼哼唧唧。
“师尊!”
计夏青乖乖住嘴。
宿白微微清醒了,但酒劲还没过,晕晕乎乎地看着面前沉沉睡去的小团子,忍不住傻笑起来,扯开被子给两个人盖上。
“师尊啊。
”她也要迷迷糊糊陷入睡眠,却还固执地将话说了出来尽管有些混乱: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也不想管你是谁,”
“我只知道,我看见你是蛮开心的,”
她用力眨着眼睛让自己清醒一点,“怪我,我一开始对你太提防了,装的太像了。
”
所以从展露出自己腹黑的那一面的时候开始,大概师尊也再没有完全信任过自己。
“你可以信任我的,”她低声嘟囔着,“除了我你还能信任谁呢?”
“师尊,你今天超帅的超飒的,她们都这么说,都说喜欢。
”
“我也喜欢。
”
她陷入沉沉的睡眠。
甲板上的欢乐还在继续,但舱室里的气氛却安静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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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钟季秋伸了个懒腰,走上甲板。
咦,曼施坦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