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啊。
幼清轻声道:“皇上还说,在德庆王爷来之前,不想见其他人。
”
夏公公笑着恭维,“那是自然,有姑娘在,皇上哪里想见别人。
”
夏公公立马就去传旨了。
幼清回到屋里等,时间漫长煎熬。
她在茶里下的药,足够皇帝睡到夜晚。
德庆轻易不会入宫,即使入宫,也是随旁人一起。
今日传他进宫,他必然没有防备。
就算是有所警觉,他也绝想不到,这一趟进宫,是赴死之路。
幼清抽出袖子下藏着的匕首。
刀锋锐利,见血封喉。
二堂姐曾劝她,要从长计议。
可她等不了,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费,只想早点取德庆性命。
至于后果如何,她不在乎。
在里屋待不下去,她总不能老是看着皇帝的睡颜想着待会如何杀德庆,跑到靠外门的地方,搬一宫凳半倚墙。
耳朵紧紧贴着墙,外面动静一清二楚。
有宫人细碎的哈欠声,有簌簌的寒风拍打窗纸声。
屋外任何举动,都牵动着她一颗紧张的心。
忽地有脚步声靠近。
“我来见皇上。
”
是凝嫔的声音。
幼清提起的心顿时放回去,此刻若是旁人坚持要求见皇帝,她还真想不到该如何阻拦。
这时才发觉自己是真的大胆,说干就干,就连稍微像样的计划都没有考虑过。
报仇心切,心底只有一个杀字。
外面宫人照常回拒:“皇上有命,不见外人,娘娘请回。
”
幼清打开门,探出半截身子,“凝嫔娘娘请进。
”她调转话头吩咐宫人:“再也不许放旁人进来,德庆王爷来后,直接请他进来。
”
宫人面面相觑,应下:“是。
”
凝嫔进了屋,扫量四周,问:“怎地就你一个,皇上呢?”
幼清将她领到内屋,指着榻上昏睡过去的皇帝道:“他被我下药了。
”
凝嫔一吓,拢住幼清的肩膀,“你想作甚!怎地这般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