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
”
气氛归于沉默。
他抢先开口,“府里新请了个做糕点的师父,榛子糕和糖酪酥做得极好,甜而不腻,入口即化,别地都买不着这样好的糕点,明日我送些过来,可好?”
幼清素来喜欢吃甜食,但不想和他有过多来往,便一口拒绝了。
徳昭有些失望,却并不沮丧,“总之明日我送来,你要是不吃,丢掉就好。
”
此时幼清已经走到门里头,半张脸隐在门板后,一双眼悄悄往他那边探,见他神情执拗,担心他不肯走,索性点头应下,“那你明日送来便是。
”
说罢,哐当一声便将门关上了。
连氏从屋里走出来,朝幼清看了看,问:“睿亲王?”
幼清低眸,语气弱弱的,“他送衣袍来,刚刚已经走了。
”
连氏叹口气,无可奈何。
隔日恰逢德庆秘密召见。
连氏将多日来的担心一吐而尽,问:“王爷,您到底想做些什么?幼清恢复了美貌,睿亲王天天上门来缠,我怕……”
德庆轻笑一声,问:“我只问你,他们之间,可曾已有夫妻之实?”
连氏一愣,回想起当初同幼清谈心时的场景,摇摇头:“应该是没有的。
”
“如今连幼清对他态度如何?”
连氏答:“幼清冷淡得很,并不打算接受他的好意,况且有我拦着,她绝对不会对赵徳昭动心的。
”
德庆笑容肆意,“以后你莫阻拦,顺势而为,徳昭以后若是上门,你就放他进去。
”
连氏不解,语气迷茫:“王爷,为何要这样做?”
德庆优哉游哉地坐下,翘了二郎腿,“上一回,连幼清跟人叛逃,他都能大度原谅,可见他是真的陷进去了。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在女儿香里好好享受一番,当他以为可以得到心爱之人时,再予以猛力一刀,定能刺得他心碎颓败,一蹶不振。
”
光是想一想这样的场景,就让人兴奋得不能自控。
德庆又道,“况且时机未到,我这边的事情还没有办妥,需要用连幼清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想起什么,问连氏:“你不会还没和她说过当年的真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