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63章

首页
    好。

     转念又一想,睿亲王竟让她独自来这样偏远的地方,可见也没有多爱慕她。

     若换做是他,千难万险也要陪着她一块来的。

     福宝见他脸色不太好,好奇窗外有什么,擅自掀了帘角往外看。

     齐白卿在这时抬起头来,透过缝隙去看车外的幼清。

     他的目光这般痴迷,福宝不由地一惊,顺着视线去看,瞧见个面带红斑的女子,修长瘦削身形,盈盈轻步,身上有那么一股子清丽气质。

     福宝想起齐白卿画的那些画,一幅又一幅,画得都是同一个女子。

     她出声问:“主子,您爱慕的女子,就是她么?” 齐白卿没回应,许久,福宝听得他的声音心酸又无奈:“我爱慕她又有何用,她不再是我的了。

    ” 福宝低头不语。

     如若可以,她可以是他的。

     但她不敢说。

     第30章情生 自白马寺回来,转眼已是小阳春。

     北京城的初冬已经十分寒冷,丝毫没有一丝阳春之意。

    城里兴过寒衣节,家家修具,夜晚祭奠焚五色纸衣,为先人上坟烧纸。

     睿亲王府是不过寒衣节的,只在十月初一这日添用白炉子。

     离过年尚有两月,府里佛殿开始烧晚香。

    散香燃尽后,太监即会敲响铜磬,磬声震耳欲聋,王府上下皆能听到。

     幼清伏案提笔,仔细翻看账薄。

     她是做惯活的,闲了这些日,也不想再作画,人都闲憔悴了,徳昭索性让她管账。

     原先说的是,让来喜将整个王府的账都交予她,她伺候人的细活做不来,就让她做些其他的,管管账正好。

     这几乎相当于将管家的权利交到她手上了。

     幼清哪里敢应,她要应了,都能想象到太妃跳脚的样子。

     退而求次,便拿了跨院管账的事。

     她总不能白拿月银,如今徳昭允诺不再像从前一样轻浮,她又能像以前一样脚踏实地地过日子,只不过身边多了个他而已。

     屋外清寒的黄昏之色,磬声隐隐从佛殿飘来,崖雪端着熬好的燕窝粥进屋来,“姑娘,歇息歇息罢。

    ” 幼清正专心致志地翻看账簿,敷衍地点点头,并未停下动作。

    
上一页 章节目录 下一章
推荐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