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眼神迷茫,望着晃动的幔子顶,口中喃喃:“啊……可以,可以的。
”嗓音沙哑柔软,带着杨梅酒的甜意,眼尾蔓延着一抹红,像是新雪抹上了胭脂。
戚拙蕴俯下身,手掌小心翼翼如待珍宝般,托起沈禾的后颈同他亲吻,漆黑的眸子里情绪翻涌,眼睫克制不住的颤动,低声谴责自己的罪行:“哥哥是坏人,禾禾会怪哥哥吗?”
他趁人之危。
他不怀好心。
他所谓的克制与理智,这种时候像个笑话。
他在主动诱惑醉酒后神志不清的少年。
沈禾理智已经不在了,他浑身发热,被挑·逗的忍不住战栗。
但一些基础的分辨力还是在的,他只是在酒精的带动下,格外的冲动,格外的难以阻挡自己一些欲望与想法。
他唇瓣挪动着,想说,不怪,愿意啊,都谈恋爱了早晚的事,怎么做出一副对不起他的表情,而且这么久了都没有实质动作,男朋友你行不行啊……
可惜沈禾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
因为他被亲吻的喘不上气,只能发出呜咽声。
戚拙蕴一点儿不想给他说话的机会。
很快,他就知道他男朋友行不行了。
沈禾眼泪掉个不停。
青年用唇舌细细密密的为他吻去。
他抖着身体,发出抽泣声,戚拙蕴托着他的后背,抚摸像是颤动蝶翼的肩胛,压着嗓子呼吸沉沉的问他:“禾禾,我们的结局是什么?”
沈禾脑子空白,耳边嗡嗡作响,只会趴在人怀里绷着身体,抖个不停。
戚拙蕴又叫他:“禾禾。
”
沈禾这回听见了,用哽咽的嗓音应:“啊?”
嗓音里是说不出的乖巧与可怜。
好像有人将他欺负的很惨。
罪魁祸首的确被这可怜的嗓音带起三分愧疚之心,动作跟着缓和了无数倍,但这更像是慢慢折磨人。
“禾禾……”戚拙蕴唤。
他们的结局是什么?
他想问。
这本是他今夜特意灌酒的目的。
沈禾许多时候的玩笑话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