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头,说得赵咏生都开始怀疑,他们家的自鸣钟是他们家少爷钻研出来的如果他不是亲自跟着他爹捉住柱头的话。
柱头那狗怂家伙跪着,被赵咏生气不过踢了两脚,也只是抬头四处打量了几眼,死活是不说话了。
他不认识沈禾,也不晓得接头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眼下见陈越江他们占了上风,就觉得自己还是不说话的好。
反正事儿已经做了,他现在说话也没用,不说话,到时候坐着的那大人说不定还愿意搭手捞他一把呢。
不不不,应当是一准儿会捞他。
他手里可是有着把柄呢!
京兆尹看得眉头直皱。
他睇了那小厮一眼:“你所说可有凭证?”
小厮一点儿也不怕,他们这说辞可是来之前便想好的,仿的就是这么个万一。
马上便有人带着所谓的“证据”上堂。
……
沈禾在外头等的心情烦躁。
他在马背上待不住,跳下马团团转,最后踢墙角。
前一刻柳峥还在心中想,小禾近来瞧着是成长了许多,现在一看,心中忍俊,什么孩子气动作。
沈禾探头瞧了好几眼,衙门终于出来人,他瞧见赵咏生他们,先是眼睛一亮,正要露个好脸迎上去问问陈越江他们是怎么处置的,就看见紧随其后,陈越江几人大摇大摆的走出来。
沈禾:一口气差点没把他梗死。
戚厌病当即叫起来:“好啊,竟然让这混账东西出来了!?小禾,咱们这就上去将他拦住,瞧瞧他到底是如何巧舌如簧,叫京兆尹没能判下他的罪责!”
沈禾说:“不去了,回家。
”
戚厌病撸袖子:“好,咱们这就……等等,回家?”
沈禾翻身上马,拽住缰绳掉头,绷着张脸离开。
郑学则也调转马头,柳峥对戚厌病说:“走罢,难不成这时候要去与陈越江那厮对簿公堂?”
戚厌病不得不打消念头:“也是,辱了本王身份,走。
”
他们使人请京兆尹过去的时候,也没露身份,京兆尹还不知这头出了问题,满肚子的疑问。
他明眼看出蹊跷,但那唐鑫坊背后真正的主子未出面,让他拿不准轻重。
叫两边的人离开后,京兆尹立马派人四处打探消息。
一探,更是一头雾水,竟然没一个人晓得背后的靠山是谁。
难不成真没什么靠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