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怨。
似乎对他刚回来,便被提醒学业,感到非常愤懑。
戚拙蕴唇瓣的笑意更浓郁,没能忍住,捏了下沈禾柔软白嫩的耳垂,嗓音低低的哄他:“禾禾答应好的,拿个头名给哥哥,若是拿到了,哥哥许你个好处。
”
沈禾抬头看他,眼珠子转了转,问:“什么好处?”
戚拙蕴说:“届时你便晓得了。
”
沈禾疑心:“该不会好处是给我一堆书,让我过两年继续去参加考试罢?”
戚拙蕴神色认真:“不是,是别的好处。
”
他见沈禾已经被他绕进去,眼中那点儿小不满消失,满肚子去琢磨什么好处,好笑的想,逗起来容易得很。
稍微哄哄,就能跟着人跑。
若是被人骗去了,可怎么好?
所以,合该是他的,只有他能够护住禾禾。
戚拙蕴的眸子深暗,转瞬恢复。
他看着沈禾抱着胳膊,眸子明亮狡黠的模样,心说,他会慢慢来。
不会吓到他的宝贝。
……
沈禾将戚拙蕴送走后,陷入考前焦虑。
这里的院试跟其他科举考试是分开的。
通常来说是在八月,所以有蟾宫折桂的说法。
科举三年一考,乡试八月,会试于第二年三月,会试后一个月便是殿试。
院试则是每年一举,在历年十月底。
现在已经快十月中,掐指一算,沈禾只剩下半个月时间备考。
还要他考第一!
沈禾亚历山大,咬牙放下自己的话本子跟画卷,捧着经史典籍,苦哈哈的做考前最后一波冲刺。
总归是经历过高考的人,别的能力暂且不提,考试能力沈禾多少还是有点儿在身上的。
虽然知识点忘得差不多,但考试技巧还在,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沈禾陷入备考的忙碌中,空隙找人去帮他扒拉出前几届考生的答卷,院试乡试会试通通要,凡是考中举人的,都让他瞅上两眼。
这些答卷由人重新抄写过,卷子皆留下备案,沈禾要找来看不算麻烦。
他整日从早看到晚。
还要去太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