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还没来得及问出口,他听到温枝说:“我昨天晚上梦到你了。
”
温枝说话时是笑着的。
庄斯池沉默两秒,再开口时声音有点涩:“什么样的梦?”
“我记得梦里你也在亲我。
”温枝有点不好意思,声音都变小了一些,“和刚才一样。
”
他话音刚落,庄斯池再一次俯下身来。
温枝依然觉得很痒,他有些无力地躲避着,但依然逃不出桎梏。
他被庄斯池压着,心想昨晚的梦里他好像还在庄斯池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他看了看庄斯池的肩头,并没有看到什么痕迹。
看完之后温枝反应过来自己犯傻了。
他是在梦里咬的,现实里的庄斯池怎么会留下咬痕,要是真的有咬痕才有问题。
温枝攀着庄斯池,半晌,他咬了上去。
用的力度不轻不重,能在庄斯池的肩膀上留一个需要一会儿才会消掉的咬痕。
和庄斯池在床上胡闹了一阵后,温枝起床去浴室洗澡。
他整个人都有点红,走路的时候腿也软,是刚才被庄斯池折腾的。
温枝脱掉身上宽松的衣服,转过身,对着洗漱镜照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背部有好几个红色的吻痕。
他自然而然认为都是庄斯池刚才留下的,也就没有多想。
温枝洗完澡,一出浴室,看到庄斯池和侦探检查犯罪现场痕迹一样,在他的床上到处翻找,似乎是在找什么。
他脚步一顿,随后慢慢走过去,好奇道:“你在找什么,手机掉了吗?”
庄斯池这才停下自己的动作,脸色不是很好看:“没什么。
”
温枝感觉他这可不像是没什么的样子,追问道:“真的没什么吗?”
庄斯池摇摇头,随口解释说:“没事,我刚才看错了,以为床上有东西。
找了一下没有。
”
这个解释还算是有道理,温枝没再追问下去。
他走到床边坐下,人还没坐稳,就听到庄斯池问他:“夏行颂现在高考考完了,是不是要搬出去了?”
虽然庄斯池说的是个问句,可是他的语气完全没有疑问,反倒像是陈述句。
只听他的语气的话,温枝估计会以为夏行颂明天就要搬出去了。
“高考是考完了,”温枝说,“到时候看看他想不想搬出去吧。
上大学之后多半也要住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