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温枝知道程明川想知道的是什么，他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哪怕我和你分手的第二天随便找一个人谈恋爱和你也是没有关系的，因为我们分手了。
”
路泽雨站在温枝身后，安静地听完了他们两个人的对话。
他看着程明川越来越阴沉的脸色，冷笑了一声。
温枝看着程明川，心中毫无波动。
他是真的不太理解，他们分手后的每次见面都不算愉快，但程明川每次都要凑上来。
他都不记得自己对程明川说了多少次不会复合了。
根本没有必要，识趣的人被拒绝一次后就放弃了。
但程明川硬是纠缠到现在。
现在的程明川比他记忆中的还要固执。
固执得他开始觉得烦了。
被程明川这么看着，温枝也没了帮路泽雨选衣服的兴致，他拉了下路泽雨的衣服：“走吧，我们去别的地方逛逛。
”
温枝想着自己都这么说了，程明川应该会有点眼力见不再跟着自己。
没成想一段时间不见，程明川的脸皮厚了不止一点。
温枝每次想着程明川应该没跟着他们了，一回头，程明川还是跟在他们的身后。
路泽雨说话很直接，他看着温枝，说道：“学长，你那个阴魂不散的前男友，不会要跟我们跟一整天吧。
”
“我也不清楚。
”温枝叹气道，“别管他了，让他跟着好了，也不会怎么样。
”
路泽雨思考两秒，提议道：“那我去把他赶跑？”
“不用了。
”温枝摇摇头，“你去赶他的时候要是被别人看到，你估计得上热搜了。
不要给自己添麻烦。
”
路泽雨开玩笑地说：“有免费的热搜可以上不也挺好的吗。
”
程明川这一跟就跟了一个下午。
温枝打算和路泽雨去吃晚饭的时候程明川依旧跟在他们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