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温枝回想了一下许容对自己说的那些话,轻轻地笑了声:“挺好笑的其实。
”
庄斯池捕捉到关键词,问道:“他们都和你说什么了?”
温枝把自己和那两人的谈话内容大致转述给庄斯池。
没等庄斯池回话,温枝突然发问:“你觉得我喜欢程明川吗?”
庄斯池沉默了片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温枝自问自答:“我好像没那么喜欢程明川。
当时答应和他在一起也是说的试一试。
他和许容聊天的事情,其实我最生气的是程明川骗我这件事。
我不喜欢有人骗我,我还给过他机会坦白。
”
庄斯池看着他,正想开口安慰他,却听到温枝说:“算了,不想再说那些事情了。
我们去找个地方喝酒吧。
”
“喝酒?”庄斯池一愣,“你平时可不会主动说要去喝酒。
”
“偶尔也主动喝一次。
”温枝说,“毕竟今天比较高兴。
我应该早点把酒泼到他们俩脸上的。
”
温枝和庄斯池喝了酒,都开不了车。
庄斯池叫了个代驾,等代驾到达律南公馆后,两人坐上庄斯池的车,直接离开了。
-
夏行颂再次抬起脸,看了眼墙上的时钟,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四十二分。
直到现在,温枝还没有回家。
温枝出门前和他说过不用等自己回来,可夏行颂还是在家里等了他四个小时。
这套别墅真的很大,一个人待在这么大的别墅里总会觉得有些孤独。
温枝出去的那四个小时里,夏行颂在自己房间门外的这条走廊上来回踱步。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巡逻中的看门犬。
夏行颂很清楚温枝不会那么早就回家,他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温枝一离开夏行颂就会感到焦虑。
他之前并不会这样,他是从他们发生车祸的那天开始变成这样的。
客观来说温枝在外面碰到危险是小概率事件,但只要温枝一出门,夏行颂就会陷入到难以自拔的焦虑感和担忧感里。
夏行颂背靠着床头,坐在床上。
半晌,他低下头,把自己的脸用力埋进被子里。
第一天温枝把被子抱过来给他的时候就说过这条被子是自己睡过的,他盖上这条被子的时候会想象温枝盖着被子的模样。
这条被子是现在为数不多能让他感到些许安心的东西。
为什么还不回来呢。
夏行颂想。
他会在外面碰到什么危险的事情吗?
如果温枝在外面碰到危险,他都不会知道,也没有办法去救温枝。
如果又发生上次那种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