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行颂摇头,回答说:“不是。
我去附近的药房买的。
”
听到这个回答,温枝低下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完全不记得这件事。
温枝想象了一下昨晚的情况,他不记得自己昨天晚上是不是真的头痛,但他多半是一直念叨着很痛,夏行颂在药箱里找了一遍,发现没有布洛芬,只好跑去春景苑外的药房买一盒布洛芬回来给他。
不过很快,温枝想起另一件事,喝了酒是不能吃布洛芬的。
“昨天晚上你看到我吃布洛芬了吗?”温枝问。
“没有。
”夏行颂有问必答,“当时你让我出去,我就出去了,所以没看到你吃。
”
“这样子啊,给你添麻烦了。
”温枝轻声说,“我喝了酒之后做事就没有逻辑了。
昨天我本来是想让司机过来接我的,没想到把消息发给你了。
你说我昨天晚上说头痛,非要吃布洛芬,其实我现在也不知道我那个时候是不是真的头痛,而且喝了酒也不能吃布洛芬。
”
夏行颂低声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拿给你的,我不知道喝了酒不能吃布洛芬。
”
“不用道歉啊,”温枝怎么都没想到夏行颂居然还向他道歉,“这又不是你的问题,是我说要吃的。
”
说到这里,温枝顿了顿,然后继续说:“要是我以后那种莫名其妙的消息给你如果我又发给你的话,你就假装没看到好了。
”
温枝有意忽略掉昨晚他将夏行颂认成程明川的那一部分,只说别的事情。
夏行颂接下来的这句话是温枝没料到的,他问温枝:“哥哥昨天,是去和程明川见面了吗?”
他这个问题根本是明知故问,他看到温枝的定位在水木府时就意识到温枝正在程明川的家中。
如果温枝不是见面的对象不是程明川,那温枝为什么会出现在程明川的家里呢。
夏行颂也清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