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只能去依附强者。
姜寻烟想通此事时,便抬眸去瞧萧景怀。
萧景怀只神色平淡的瞧着他们,仿佛她接不接受,都是她自己的事,他并不会横加干涉一般。
他和那些人都不一样,什么权势,什么家世,他都不在乎...他好像只是因为当初有些情分,所以今日来给姜寻烟撑个腰的。
没关系,姜寻烟想,他们不在乎她,但是他在乎她就够了,就算是这种在乎跟男女之情没什么关系,只是为了他们曾经一起在一个屋檐下短暂的做过一段时间的血亲,也足够让她觉得温暖了。
姜寻烟鼻尖一酸,她垂下眼眸,低低的道:“即是误会,赵老爷便不必放在心上了。
”
一个赔礼,一个接受,似是皆大欢喜,但是事儿还没完呢。
赵府这边的事情解决了,只是为所有事情开一个头,他们接下来还要去姜府一趟。
姜府才是重头戏。
他们从赵府离开时,赵老爷一路相送,姜寻烟重新坐在马车上,原本已经松弛下来的心绪又渐渐翻腾而起。
纵然是之前已经下定决心要跟姜府断亲,但现在真的要这般做的时候,她还是觉得心口渐渐被拧紧,周身都跟着发麻,手指因为紧绷而开始发凉,指尖都渗透出潮冷的汗意。
今日之后,她就真的要离开那个泥潭一样的家了。
马车一摇一晃的往前走,姜寻烟心乱如麻时,不由自主的抬眸去瞧马车外的萧景怀。
那时天边的日头已经彻底散下去了,天上只有清冷的月悬挂在云层后,月华将云朵映的皎洁生辉,素月流天,风烟俱净,深巷人静,唯马蹄声。
她自窗间探出眉目来,远远看向萧景怀,正瞧见萧景怀挺拔的腰在马背上随着马儿走动而微微摇晃,微风拂过,将他的玄衣吹动,说不出是月华妆点了他的侧影,还是他醉了这夏夜的深巷,姜寻烟只觉得这天地间的事物都饮了酒,月光饮了酒,傲娇的只肯落在他一个人身上,玄衣饮了酒,偏偏要被风吹出男子劲瘦的腰身与强壮的腿臂,她也饮了酒,一直盯着他挪不开眼。
直到某一刻,马背上的萧景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