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进赵府,能有什么好下场!
在生死面前,那些羞于启齿的事情也就变的不值一提了。
而姜府现在咄咄逼人,随时都能找到姜寻烟这边,姜寻烟既想借萧景怀的力脱身,只得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
她隐去了自己和离的原因,只说她与谢云书因为争吵而和离,随后她父想将她送给赵老爷做妾,她不想,才会在席间逃跑。
她简单说完这些事之后,忐忑的看向萧景怀。
她这些事,简单归结来说就两个字:麻烦。
她怕萧景怀不想沾手,也怕萧景怀因此远离她只这样一想,她便觉得心口有些奇妙的酸涩。
有点像是一个在泥泞中走了太久的人,突然间瞧见了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栖息地,她便忍不住想要靠过去,藏进去,又悄然的滋生出了一些“占有”的欲念来。
人都向往美好与强大的,没有人能拒绝在冬日里的炭火。
而萧景怀在一旁听了片刻之后,面上也未曾浮现出什么旁的情绪来他这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模样,以至于姜寻烟瞧他的时候,心里越发没底。
“既如此,姜姑娘想要如何办呢?”萧景怀并未站在院子间,他一边往厢房中走,一边询问姜寻烟。
姜寻烟只得跟着他身后走,瞧着萧景怀推开书房的门走入屋、摘下官帽,放置在一旁的衣架上。
书房与隔壁厢房是一样大的,但是却比厢房间多很多东西。
两排墙边摆放了很大的书架,上面堆满了各种案例卷宗,一眼瞧去,全都是用牛皮纸封禁的,在窗边有一个大书案,案上笔墨纸砚齐全,瞧着应当是萧景怀常用的地方看来,平日间他在书房的时间,远比他在厢房中更久。
“我,我打算断亲。
”姜寻烟道。
姜寻烟跟他走进来,瞧见他摘下官帽,坐在案后,拧眉思索姜寻烟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