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辆停在巷外的马车,跃入马车内后,便在车内道:“走。
”
车外的小厮赶忙应声。
马车动起来的时候,姜寻烟才回过神来。
刚才将她困顿的、逼的要死的绝境,竟然转瞬间便逃出来了。
彼时她依偎在萧景怀的怀抱中,只觉得这人的怀抱特别安稳,男子的血热气缓缓升腾,有一种风雨袭来不动如山的感觉,不管外面多可怕,只要她把头埋进去,就能找到一个壳儿,把所有危险都挡在外面。
她贪恋这种温暖,这种安全感,她相识的所有人都没有给过她。
好似...从来没有一个人,在她孤苦无依的时候,坚定的伸出手来将她带走。
她一直都是在权衡利弊之下,被放弃的那个。
姜寻烟不过晃了一瞬的神,马车已经哒哒的跑起来了。
马车内并不宽敞,萧景怀按官职算,身份不过是七品官,为官者不得逾矩,所以萧景怀的马车并不大。
进来后,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波斯地毯,放了一方矮桌,和两个跪坐的蒲团,人进来后,直接坐在蒲团上便是。
但萧景怀将姜寻烟抱进来后,直接将矮桌踢到了另外一头去,然后将姜寻烟平躺着放到了波斯地毯上,询问她:“可还好?”
马车内空间昏暗,只有一扇半开的马车窗,几缕月光从马车外落进来,将马车里照出一丝亮。
姜寻烟躺着,只要一睁眼,便能看见半跪在她身边的萧景怀。
月光落到他的身上,他衣袍上的银丝似是流动的水,更衬得那张脸金玉堂堂,郎独绝艳。
姜寻烟方才压下去的媚药在这一刻骤然烧了起来。
她单薄的身子忍不住微微蜷缩起来,面颊被她埋在自己的胳膊间,她甚至都不敢抬头去看萧景怀,只咬着自己的下唇,生怕她又如同上次一样,冒出一丝嘤咛来。
萧景怀便半跪在一旁瞧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