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来咬她一口。
“怎的了?”瞧见夏风不动,姜寻烟便自己站起身来,道:“除了夜间要去赴宴,西苑那边还说了什么旁的事吗?”
“回大小姐的话,未曾有什么旁的话来传。
”夏风回过神来,赶忙回答,并且又加了一句:“只是,今日咱们阁内的小丫鬟去领冰例的时候,被大少夫人的丫鬟抢去了些。
”
大少夫人,陈氏。
姜寻烟听的拧眉。
她知晓,陈氏便是爱这样争风头的一个人,也总爱搞小动作,看谁不顺眼,就总去弄这些小事给别人添堵。
这些小事儿堆积在一起,像是嗓子眼儿里吞了沙砾,吐出来吧,这么点小事儿,不值当撕破脸皮,咽下去吧,又实在是割嗓子,用同样的法子报复回去吧,又觉得实在是掉价!
她做不出来那种让手下丫鬟与旁人去争一口茶,抢一份冰的事,单是传出去,她都觉得丢人。
跟陈氏这种愚蠢的小人交往,不管是做朋友,还是做敌人,都烦心的很,唯一的法子便是离远些,让她那些糟心事儿再也沾染不到身上。
姜寻烟深吸一口气,道:“不与她计较这些,今日晚宴之后,我们便搬走。
”
本来她也是打算搬走的,左右她也将所有嫁妆都交还回去了,到时候,姜大夫人也不会再拦着她。
姜寻烟一念至此,便与夏风说道:“梳洗打扮吧。
”
夏风低头应了一声是,伺候姜寻烟沐浴更衣后,又为姜寻烟选了一身烟粉色襦裙,外罩雾紫色薄纱,选了一双乳白的珍珠履,发鬓盘成蝴蝶鬓,上簪以灵巧的蝴蝶金簪,耳垂用的是与珍珠履同色的乳白色东珠,算不得奢靡,但极为娇嫩轻灵,瞧着似是都年轻了几岁,与那些刚及笄的姑娘没什么不同。
姜寻烟嫁人后,都是用正蓝、大紫这样的厚重颜色,以相称身份,归了家后,便有意将自己打扮的鲜亮些,免得叫外人以为她还是已成婚的姑娘。
“便这身吧。
”姜寻烟敲了敲,心下颇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