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姿态,何其狼狈丑陋!
姜寻烟在二楼窗沿上,看的心里一阵愤恨,忍不住在心底里怒骂裴青。
不如直接摔死算了!
简直是个废物东西,连一封信都保管不好,竟叫旁人夺了去,给她引来了这么大的麻烦,现下竟然还有心思跑来找她!更可恨的是,裴青竟然连旁人是谁都不知道!
连这个人是谁都不知道!
整个京城里有多少个锦衣卫总旗,她难道还要一个个找过去,一个个问吗!问他为什么要冒充裴青骗她,问问他为什么要与她...问问他为什么要拿她的账本!
姜寻烟愤懑过后,又坐在椅上,开始回想这段时间的事情她确实已经从谢府出来了,便说明,这人也不是白吃她身子。
他拿了账本,倒是给她办了事,只是从头至尾,都顶着一层裴青的皮来做的而已,到时候若是有什么差池,事情爆发,也算不到他的头上。
就连姜寻烟都说不出他是谁。
这样一想,姜寻烟便觉得难受极了!
她确实是达成目的了没错,本该是极高兴的,但是她又觉得她被人算计过了一次,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吃了好大的亏,她甚至都完全不知道!
等到她现在知道了,这股子憋屈劲儿就一直绕在她心口处散不掉,越想越气,越气越想,想到那个混账东西在床榻间逼她说的那些话,她几乎恼羞成怒,憋的她坐在椅子旁边硬生生坐了半个晚上。
怪不得,怪不得硬生生戴了那么久的玉面具!
混账东西,断子绝孙算了!
她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鼻尖酸胀的要命打从重生归来,她就没动过这么大的气!
她思来想去,还从枕头底下将当初那个人顶着裴青的皮,送给她的两瓶药翻了出来,一瓶避子药,一瓶女子养身的药,便是跟这个人仅有的所有的联系了。
畜生东西!
姜寻烟寻不到这个人是谁,只能拿这两瓶药撒气,把药瓶子都给砸碎了,但心口也没半分舒坦。
她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