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他吃的算是痛快,也便大方的原谅了她之前试图与他绝情的事。
不过并没结束。
他许久没来了,今夜要将前些日子的都给补回来才行,现下且缓一缓,还要再来一遭的。
“裴郎。
”而那磨人的小女子尚不知她一会儿还要遭遇什么,她像是只惹了祸事的猫儿一样,蹭到萧景怀的身旁,将柔嫩的脸蛋压在他坚硬的肩骨上,呵气如兰道:“你我之事,似是出了岔子了,今日,那钱二公子”
姜寻烟将席间的事情细细分说了一通,特别是钱二公子邀约她明日去璎珞小筑的事。
钱二公子那个□□模样,她委实是瞧不上眼,虽说裴青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一路货色,但是裴青好歹吃了肉能办事,那钱二公子却是吃了也不会办事的人,她才不会白白送上去给人家啃。
她把自己塞进裴青的怀抱里,可怜巴巴哼唧道:“寻烟心里只有裴公子,哪里装得下旁人呢?那钱二公子对我那般目光,当真是恶心死人了。
”
她话还没说完,便觉得手臂一烫。
裴青的手重重的摁在了她的手臂上,攥着她起身,去了窗前矮榻上,他们在彼此的眼眸中裸爱,将肉与爱凝到最深。
剩下的话便都被碎在了皎白的月光里。
姜寻烟是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才倒在席间睡去的,裴青早已走了,走前带走了那两个账本。
至于明日的什么钱二公子便叫裴青自己去处理吧,左右像是钱二公子这样见色起意的男人,裴青最懂该如何处理的。
姜寻烟记得,裴青身边是养了一批打手的,让他们俩狗咬狗吧。
姜寻烟以为裴青会找别人去打,但她根本不知道,当夜萧景怀便翻到了钱府,伪装成进府偷东西的贼,将吃醉了酒的钱府二公子一顿暴打后丢进了粪池里,灌了个满饱,人似是还被打傻了,大着舌头一句话说不出来,惊的钱府连夜请了大夫。
话是晚上调戏的,人是凌晨被打的,十分效率,萧醋狗咬人从来不等第二天。
钱二公子前脚刚进粪坑,后脚萧景怀便拿着那两本账本,在暗中运作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