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的是什么事?妾身听不大懂。
”
她做的见不得人的事儿可多了去了,从傅柔儿陷害那一回,到她跟裴青的事,到她偷账本,还有她在外面花钱买玉石,桩桩件件拎出来,那一件都见不得人,因着事儿太多,她一时间都分不清这钱二公子说的是那件。
再者说,这钱二公子又能知道那件?她这些事情每一件都办的十分小心,这钱二公子不该知道的呀。
这些念头才刚在脑海中转一圈,姜寻烟突然听见那钱二公子拔高了音量,笑着说道:“谢家大兄!”
姜寻烟向旁边一望,便瞧见谢云书端着酒杯走来,和他们二人笑道:“钱二公子,与贱内在说什么呢?”
方才谢云书可瞧见了,这钱二公子突然靠近姜寻烟,离得极近!
谢云书顿生恼意,但面上不显,只是笑着问。
“哦钱某方才与嫂嫂说那裴公子呢。
”钱二公子笑眯眯的看向姜寻烟,拖长音调,暗藏隐喻道:“方才席间见到了。
”
32?谢云玉回门+谢府事发+暴打钱二公子
◎谢府事发◎
彼时席间热闹非凡,新娘子被接走时天色已晚,天边彩霞昭然,席间火灯灼灼,将席面酒杯中的酒水上都映出了粼粼光辉。
姜寻烟在觥筹交错间,瞧见了谢二公子那张暗藏恶意的脸,裴青这两个字从他的口舌中落下来,似乎都像是毒蛇吐信,刺着姜寻烟的脖颈。
姜寻烟的背后缓缓渗出些热汗来。
原是说这一件。
“裴青?大理寺卿府上的裴大公子吗?”谢云书是知晓裴青的,因着京中名声烂如裴青者实在少数,京中官宦人家圈内人鲜少不知裴青者。
“是。
”姜寻烟回过神来,在一侧与谢云书柔柔一笑,道:“是妾身幼时的邻家大兄,妾身小时,曾与妾身一起扑蝶鞠僦呢。
”
谢云书倒是记得,大理寺卿与姜府正是临门,当初他去姜府提亲的时候,也是见过大理寺卿家大门的。
以前谢云书根本没在意过这些,姜寻烟有什么邻家大兄,有什么至交好友,和谁说过几句话,他都不在乎,姜寻烟说什么,他便都面含笑容的点头便是,但他现在,听见姜寻烟说“扑蝶鞠僦”的时候,心里便像是塞了一把粗糙的沙砾,磨得他心口生疼。
姜寻烟竟还与裴青有联系!
他光是听着,便觉得一阵生恼了那裴青是个何其浪荡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