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母亲却要谢府的钱,若是寻烟拿了银子给母亲,谢府与姜府生了嫌隙,女儿又该如何处置呢?”
姜寻烟说这些的时候,眉眼里都是一阵冷意。
她上辈子看不分明的事,这辈子都看分明了,姜夫人不想让她和离,想占尽谢府的便宜,想牺牲她一个,全了姜府人,可恨她上辈子看不清。
“姜寻烟!”姜夫人大怒:“你要为了一个谢府,不管你亲父、弃你父于不顾了吗?”
“何曾是我弃?分明是母亲你弃我。
”姜寻烟讥讽的勾了勾唇角,道:“你逼我拿光谢府的钱,就不怕谢府为难我吗?还是说,母亲宁可让我在谢府里受尽白眼,也要拿钱来填姜府这个坑呢?”
姜寻烟说到这里的时候,姜夫人气的脸都青了,她指着姜寻烟,气的直往后仰,她问:“管你借些银子便如此费力吗?你父亲若是平步青云,亦有你的好处,我分明是为了你好!”
“是,女儿知道,女儿现在也是为了我们两家好。
”姜寻烟看着她熟悉而陌生的母亲,只低声道:“女儿只是听母亲的话罢了,谢家妇,自然要事事以谢家为先,嫁了人,便不是姜家女。
”
说到此处,姜寻烟摇了摇头,道:“所以姜府的银子,寻烟借不了。
”
这几句话将姜夫人气的几乎要晕过去了!
她这女儿,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么一副自私自利,只知道考虑自己的模样了!
眼见着姜夫人气的坐在椅子上说不出话来,姜寻烟远远地退了两步,躬身行礼,道了一句“女儿告退”,然后转身便离开了东厢房,竟都没等姜夫人说第二句话!
东厢房里传来摔打杯盏的动静,姜寻烟根本没听,她头都未曾回过。
姜母问她什么时候变成这副自私自利的模样了,她在心里大声的回:自上辈子你放弃我的时候,我便是这幅模样了!
上辈子姜夫人要什么她便给什么,在娘家与夫家之间艰难辗转,挖下自己的肉,也要全娘家的好,但这一切却被姜夫人视作理所当然。
仿佛她这个外嫁女,天生就该想尽办法扶持娘家一般。
她要和离的时候,姜母骂她打她,她拿不出钱来,姜母逼迫她,姜母又何曾将她当成是女儿看待呢?
但凡姜母心疼她一些,都不会在她失了孩儿、夫君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