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激的裴青去跟谢云书拼斗,打个你死我活。
区区一个狗男人,她有十八种法子钓死他。
春雨自是知晓裴青是谁的,她是姜寻烟自幼时便用着的丫鬟,自打姜寻烟第一次给裴青写信后,春雨便知道夫人迟早要闹出来一把大的,但她也不言语,她是夫人最忠诚的奴仆,夫人就是要她死,她也会去死,所以她一言不发的去找了裴青。
春雨又一次来了乌衣巷内。
她这回等了大概半个多时辰,才等来裴青,她与裴青没什么好说的,行过礼后,春雨便离开了。
待到春雨走了之后,站在乌衣巷前、带着面具的萧景怀才退后几步,回了田螺巷裴青被锦衣卫抓这件事算是隐秘,寻常人都不知晓,所以宅子也由萧景怀安置的人一直照看着,姜寻烟困于宅院,连普通官场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她一个主母更是难以打探,所以到现在,她才能半点不怀疑。
萧景怀捏着姜寻烟的信,从乌衣巷裴青的住处回了他在田螺巷的住处,入了书房后,才缓缓拆信。
他已经许久没有收到姜寻烟的信了,薄薄的信捏在他的指缝间,像是女子柔顺的墨发,缠绕着他的心,他似是都闻到了其上的清香,与姜寻烟伏在他肩头时,飘来的气息同样。
这段时日,他一直在忙于与谢云书相斗。
那一日在鹿鸣山,他其实可以选择不被谢云书瞧见那般暧昧的场面的,但是他难以说清他当时到底是什么心思,抓着姜寻烟的足腕便不想松。
似是他的占有欲在蠢蠢欲动,明明可以好好掩藏,却非要跳出来,明知道会惹来麻烦吗,却还是要露出来那一丝沾染的意图。
似锥藏袋中,难以掩盖,就算是现在锥子并未刺出来,但谢云书也察觉到了那锋锐的寒意谁会察觉不到,来自另一个雄性对自己的妻子的觊觎呢?
所以,自打在鹿鸣山他替姜寻烟正骨被谢云书撞见过一次后,谢云书便开始百般找他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