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爱妻跌坐在地上,面色涨红、不敢抬头,一副羞愤欲死的模样,而萧景怀竟然捧着姜寻烟的足踝揉捏!
萧景怀面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甚至眉头冷峻,看似没什么私情,但是谢云书何其了解萧景怀!萧景怀若是真不想管,他根本不会伸手搀扶,更别提去替一个女子褪去鞋袜,以指触足了!
这等无礼的事,他既然做了,那就说明是他想做!
谢云书瞬间感受到了危机!
萧景怀,竟然觊觎他的妻子!
谢云书当场爆呵,随即翻身下马,双眸中满是血丝,大跨步的逼过来!
当时姜寻烟本就因萧景怀的动作紧绷不已,一听到谢云书的声音,更是整个人都跟着剧颤,心虚与慌乱瞬时涌上心头,无措的抬眸去看谢云书,足踝也跟着往回收,想要将自己的足收回来。
但是她这一收之下,竟然没能收得回来。
她讶然的看向对面。
远处是青山与流云般的浅淡薄雾,近处是半蹲在她面前的萧景怀,对方正垂着眸,神色认真的将她的足踝正骨,随后将搭在他膝上的袜替姜寻烟重新穿回去,最后将珍珠履穿到姜寻烟的足面上。
这一连串的事情被他安排的有条不紊,分明谢云书正在逼近,可是萧景怀的眼中似是只有她扭伤的足腕一般。
姜寻烟又开始觉得发痒了,痒的她根本坐不住,骨头都发麻。
“萧景怀!你在做什么?”谢云书杀气腾腾的走到他们二人面前质问的时候,萧景怀正好将姜寻烟的足袜收拾好,并且站起身来,向谢云书行抱拳礼。
“回谢大人的话,方才大少夫人扭伤了,萧某在替大少夫人正骨。
”萧景怀坦坦荡荡的回道。
一旁的姜寻烟站起身来后,便觉得足底烫的要命,她甚至足底都不敢占地,用足尖点着地面,缓缓走到谢云书旁边,轻声道:“夫君,昨夜马车失控,我与小叔叔滚落到山林间,幸而小叔叔照顾,才未曾葬身谷底,方才我伤了足踝,情况危急,顾不得礼数,小叔叔才会如此。
”
她这一番话既解释了为何她与萧景怀二人独处,又解释了方才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