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风。
那枯败的枝丫似乎酝出了新生,重探出嫩绿的叶尖与粉黛花苞,唇色潋滟,花动一山春色。
之前的夫人眉眼是静美的,可那清雅的皮囊下是燃着血泪的烛,以血肉在烧灼,虽办事稳准,但总给人一种不安定、焦躁锋锐之意,可现在的夫人不同了,现在的夫人,由内而外的散发出一种新芽嫩绿之意。
夏风忍不住多看了夫人两眼,便瞧见了夫人起身坐起。
墨绿绸缎自羊脂玉一般的肩肤上落下,其下的身子玲珑有致,似是被润过的玉珠,足尖粉嫩,压在微肉的腰臀下,勾的夏风一个女子都喉头发干,口涩舌燥。
“去打些水来。
”姜寻烟道;“我沐浴更衣。
”
昨晚过后,她身上的那些污渍被裴青以她的小衣草草擦过,现下需重新沐浴。
夏风应了一声“是”后便下去,转头又提着水进来小厨房里随时都烧着热水,以供她沐浴。
沐浴的木桶里摆满了鲜嫩的花瓣,夏风伺候她沐浴,以木瓢将温热的水浇在她玉一样的身上时,夏风在姜寻烟的身上瞧见了一点暧昧的红痕,但她没敢说,只当自己没瞧见。
“今日可生了什么事?”姜寻烟靠在木桶壁上,浑身被蒸烧的极为舒服,过了片刻后,舒展着身子问夏风。
“回大少夫人的话,今日甜水园的丫鬟来找过,说是柔夫人不肯走,还以簪抵颈相胁,那些小丫鬟怕担责,不敢强来,故而人现下还在甜水园呢。
”
夏风一边替姜寻烟揉捏头皮,一边低声说着甜水园的事情。
姜寻烟闭着眼听着,面上瞧不出什么在意的神色。
经历过了昨日那一趟大战之后,她已经手握绝对优势,谢云玉与傅柔儿俩人反目成仇,她们俩怎么闹,都伤不到她,她现在可以悠哉的坐山观虎斗,看着谢府怎么一日比一日差了。
说了两句甜水园,夏风又道;“慕华园那边,老夫人身子不大好,早起醒不过来,一直昏睡,绿夫人与红夫人轮流看着,又去请了大夫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