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玉调理身子的,这位药娘谢云书幼时便见过,他知晓,这个药娘,绝不会骗他,也不会被姜寻烟收买。
药娘,皆是一些通晓药理的女子,因为大夫多是一些男子,所以碰上一些女子生产、调理之类的事情不大方便,所以需要一些女子。
谢云书转而与那药娘道:“敢问刘伯母,给舍妹把过脉了吗?”
刘姓药娘点头,道:“回大少爷的话,给二小姐瞧过了,二小姐是被人下了媚药。
”
谢云书便点点头,与那药娘道:“劳烦刘伯母,给我夫人也瞧一瞧。
”
刘姓药娘自然知晓这高门大户的府门内腌臜多,所以也不问,只悄无声息的走到石桌前,给姜寻烟也小心的把了一个脉。
姜寻烟似是在沉睡中,一无所知。
片刻后,刘姓药娘转而回身来,与等在长檐下的谢云书道:“回大少爷,这位夫人脉搏同样有异,她身内也中了媚药。
”
“哦?”谢云书问道:“那她为何没有发作呢。
”
谢云书确实通一些药理,但事涉过大,还是多问问为好。
刘姓药娘微微迟疑。
而这时候,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可能很多,有可能是喝得少,有些影响,但没有失去理智,也有可能是体质因人而异,且,这位夫人应是在开席前饮过了提神醒脑的醒酒汤,萧某在她身上嗅到了醒酒汤的气息,这种醒酒汤会使人精力集中,不易被药效操控。
”
谢云书回眸,便瞧见月色之下,萧景怀不知从何而来,立在一旁添了一句。
一想到萧景怀可能将所有对话都听了进去,谢云书心中便有些许不满,但他并未言语,而是道:“多谢萧兄解惑。
”
随后,谢云书有看向药娘,面露询问之意。
药娘迟疑着缓缓点头,道:“确实有这样的说法。
”
一人流言两人成虎,两个都与姜寻烟看起来毫无关系的人都这么说,谢云书才信。
谢云书与药娘道了一声谢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