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
“更何况她从来不让我们换药,绝对有问题。
”
年长者说得言之凿凿。
年轻人却还有几分犹豫。
“可、可是……万一错了……”
“错了能怎么样?你摸了个男人以后就成兔儿爷了?”
“可是即便真是个姑娘,没有定亲也不能乱摸啊……万一人家报官怎么办?”
“你个蠢驴子!就她穿成这样,要真是个姑娘,她敢报官吗?”
年长者一把揪住了年轻人的衣襟,逼着他凑近去看宁白。
“她如果报官,我们顶多杖二十。
”
年长者目光幽幽,裂开满口黄牙的嘴:“她女扮男装欺君罔上,可是要砍头的。
”
这正是他胆敢做这样的决定的原因。
如果这小将是个男人,就说是见他发烧替他上药,如果是个女人……那就怪不得他们,三个月没见女人饥渴难耐了,这闷亏她是吃定了。
眼看年轻人百般推脱,很显然是不愿意,年长者鄙夷地推开了他:
“滚出去,没用的东西!”
本想让他背个锅,看来失策了。
他把年轻人推出了木屋,拴上了屋门,任凭年轻人在外面怎么拍门都岿然不动,径直走到了宁白的面前,伸出手抓向她的衣襟。
只可惜,衣带还没有解开,他就听到了一些异样的响动。
他愣了愣。
下一刻后肩上就出来一阵剧痛。
“啊”
守林人发出痛苦的尖叫声。
他连滚带爬逃离开,定了定神才发现,竟然是那个瞎子!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一双赤红的眼睛空洞着盯着前方,手里的匕首正往下流淌着血液。
“好你个不知好歹的瞎子!”
“老子能救你的命信不信也能杀了你!”
守林人恼羞成怒了,他当然不惧怕一个瞎子,很久就扑过去和他扭打成一团。
……
颜鸢的意识还飘在半空中,呆呆看着眼前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