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留着正好,不论是气味还是款式,都是越特别越好。
”
她一面为颜鸢穿上,一边研究着衣裳的穿戴方法,嘴里碎碎念着:“最好让陛下想脱衣裳却不得其法,找不到衣扣,也解不开衣带,火急火燎干着急才好呢。
”
颜鸢:“……”
阮竹用力拉扯着系带,打了个异常用力的结:“明日奴婢会让公公替娘娘打结,他们力气大,这样的结扣解起来更带劲儿,保管天雷勾动地火,情急之下就只能撕扯了。
”
颜鸢:“……”
阮竹终于打了个满意的结扣,绕着颜鸢转了一圈,道:“唔……衣服料子还需再薄一些,撕不破也不是个办法……”
颜鸢:“……”
阮竹的眼里闪动着光芒:“娘娘届时就喊圣上不要,这于理不合,娘娘要不要先预演一下?”
颜鸢:“…………”
大可不必!
颜鸢只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如同山体滑坡。
再看阮竹,她满脸都是神采四溢的表情,脸上明晃晃写着“等我开班授课为你讲上一晚上”,颜鸢赶忙找了个借口,把她打发走了。
而后便准备就寝。
这衣服的款式颜鸢自然是了解的。
她慢慢解开衣裳,遇到胸口的系带,只觉得一股强而涩的滋味传来,颜鸢稍稍用了一些力气才成功拉动了那个活结。
果然险些扯破胸口最薄处的布料。
“撕不破也不是个办法呀。
”
阮竹的瞬间声音划过她的脑海。
颜鸢:“……”
……
翌日午后起,整个望舒宫便开始了准备。
颜鸢就像是一个木头,从这一道流程被提到另一道流程,沐浴更衣焚香,一直到黄昏时,她已经昏昏欲睡了。
阮竹果然如她所言,找来了院里的公公为颜鸢衣裳的系带打结。
“大功告成,保管一下子拉不动,第二下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