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根手指抵住柏寅清的胸膛,阻止柏寅清前进。
虞微年觉得好笑:“柏寅清,你觉得我很脆弱吗?”
柏寅清对待他的态度,仿佛他是某种易碎的、需要保护的瓷器。
以柏寅清对他的称呼看,柏寅清似乎把他当成生活不能自理,要精心呵护的小宝宝。
“你是不是忘了,我比你大?”他抱臂笑着。
被一个年纪比自己要小的人喊“宝宝”,又被如此照顾,真是怪异极了。
“我知道你不脆弱。
”相反,虞微年很强大。
虞微年有能力解决一切难题,也有着常人无法匹及的的胆识与勇气。
“但我控制不住心疼你。
”柏寅清仰视着虞微年,漆黑幽深的眸底,倒映着缩小版的虞微年。
他说,“我想保护你。
”
“……”
“年年。
”
被无视,得不到回答,柏寅清也不介意。
他虔诚又认真地捧起虞微年的手,轻轻啄吻虞微年的指尖,“我的宝宝。
”
虞微年突然有些不自在,他总觉得他该做点什么,这种感觉简直毫无缘由。
面对柏寅清,面对柏寅清给出的爱,他有一种无需怀疑的感觉。
柏寅清似乎能给他很多很多爱,也可以很爱很爱他。
而这些都是他的独家,全世界仅此一份。
良久,虞微年才偏过首,不太满意地轻哼说:“我才不是你的宝宝。
”
拖长的尾音,眼尾轻轻上挑,像在撒娇。
虞微年好像想跳下洗手台,却被柏寅清圈在怀中。
柏寅清庞大的身躯,像圈占领地的雄兽,虞微年根本没有挣脱的空间。
柏寅清抬起手臂,取过上方柜子内的吹风机,面不改色地帮虞微年吹头发。
同时,他也不忘从一侧取过一本财经杂志,塞进虞微年手中,避免虞微年无聊。
耳畔只有静音吹风机发出的轻微声响,以及纸张翻页的簌簌声。
柏寅清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