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是一回事,另一方面,脖子比较脆弱。
哪怕是在按摩过程中,他都会产生危机感,仿佛喉管被他人拿捏掌控。
不过,宵夜怎么还没买完?
虞微年不耐烦地给柏寅清发了条消息,催促。
下一秒,门口便传来敲门声。
司知庭准备去开门,但虞微年距离门口较近,他先一步起身开门,果不其然,看到一张熟悉的冷淡面庞。
虞微年皱眉:“你去哪儿了?这么慢。
”
他将门拉开,意思是让柏寅清进来,柏寅清却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柏寅清一言不发地注视虞微年,眼神涌动复杂晦涩的情绪。
虞微年眼尾湿红,鼻尖、颊侧都是泛着粉,他皮肤很白,如今脖子却缠绕大片红晕,还有许些红印,应当是刚刚弄出来的吻痕。
柏寅清自虐般盯着那块痕迹,声线沙哑:“你刚刚……一直做吗。
”
“废话。
”
所有人都坐着,他不坐,还能躺着不成?这像话吗?
虞微年不耐烦地催促,“快点,我宵夜呢?你别告诉我你没买。
”
“买了。
”柏寅清停顿片刻,又说,“你别做这么久,他们两个人……你受不了的。
”
虞微年一头雾水。
柏寅清看出虞微年的不耐烦,他也知道他管不了虞微年,更没有立场管。
虞微年想和几个人,又和这几个人做多久,都是虞微年的自由。
他没有干涉的权利。
手指因过分用力,手背浮上明显青筋,柏寅清沉默地将一个塑料袋递过来。
虞微年接过了,他本来想问柏寅清怎么这么慢,没来得及出声,又见柏寅清递来一个新纸袋。
虞微年:“?”
他低头,“这是什么?”
纸袋表面写着“药房”,拎起来挺有重量,虞微年晃了晃纸袋,像是方方正正的盒子,有点熟悉。
一抬眼,虞微年瞧见柏寅清异常古怪的表情,太阳穴忽的跳了跳,涌现不好的预感。
他打开纸袋一角落,看清包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