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微年心烦。
结束运动馆的参观与锻炼,虞微年与司知庭前往一家新开的拳赛酒吧。
司知庭难得能与心情不错的虞微年一起度过时光,不过……他偏头看了一眼阴魂不散的柏寅清。
要是没有柏寅清,会更加美妙。
虞微年在前方走路,正低头摆弄手机。
后方两个气质冷淡禁欲的高大男人,仿佛是他的贴身保镖。
现在虞微年注意力不在这边,司知庭看着柏寅清,若有所思:“你跟过来做什么?”
柏寅清面无表情:“我给年年开车。
”
司知庭礼貌温和,却不失强硬:“开车有我就够了。
你和年年刚分手,最好还是保持些距离吧。
”
“如果分手就要保持距离,那最该滚远点的人是你吧?”柏寅清冷睨着他,语气嘲讽。
在虞微年面前低眉顺眼、仿佛无害的绵羊,虞微年不在,柏寅清连装都懒得装。
“是吗?”
司知庭并不生气,“我现在和年年有利益牵扯,是商业上的合作伙伴。
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合作方。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会继续联系,也有联系的理由。
”
“你呢?”他礼貌地笑了笑,“你以为你算什么,还是别太看得起自己了。
”
柏寅清表情瞬间沉下,司知庭胜过一筹,心情愉悦地转移目光。
果然,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心浮气躁,还得多练练。
“聊什么呢?”虞微年纳闷偏头,一眼便看到柏寅清眉眼阴郁,在他看来时,又转为委屈隐忍。
他被看得莫名。
司知庭:“随便聊了聊,我们现在走吗?”
“嗯。
”虞微年看了眼时间,差不多了,他使唤着柏寅清,“你去开车,等车上暖气打好了,我再下去。
”
柏寅清顺从地应了声,离开前,他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