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动地的东西,结果里面全部是他的衣服,并无其它异样。
直觉却告诉他有哪里不对劲,衣柜里好像……还有别的味道?
虞微年的直觉一向很准,他观察片刻,所有衣服都被整齐挂好、熨帖平整,唯独有几件衣物被堆在角落,虽叠得方正,但为什么不挂起来?
里面可能藏了什么东西。
他想。
虞微年回头看了一眼,书房门仍然虚掩,与最初状态一致。
他蹲下了身,小心翼翼伸出手,将堆垒的衣物掀开――他猝然一愣。
一股浓郁的、不加掩饰的直白气息传来,很腥很重,浓郁得呛人,让他下意识咳嗽起来。
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一般,虞微年迅速将手中衣物丢开,可不知道究竟有多少量,竟弄得他整只手都是,湿粘粘地顺着手指往下流淌。
黏腻,冰冷,像蛇类缠绕在手上。
虞微年第一反应是去洗手,可一转身,便看到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正倚靠在门边,静静地看着他。
柏寅清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不知在那里看了多久。
他凝视着虞微年的面庞,眼中闪烁着仿佛兽类的、称得上饥饿的光芒。
他刚洗完澡,身边萦绕朦胧水汽,腰间只简单缠了浴袍,露出结实强劲的上身。
水珠顺着胸膛缓缓流过腹肌,最后没入人鱼线,消失不见。
柏寅清拉开抽屉,从中取了一板药,当着虞微年的面吃了两颗。
他这才朝虞微年走来,哑声问:“年年,你在干什么?”
随着柏寅清靠近,如庞然大物般的身躯形成一个夸张的阴影,也衬得他们体型差愈发明显。
不知道是最近柏寅清晒黑了的缘故,还是因为柏寅清每天给虞微年身体擦乳霜的原因,除去体型差,他们又有了肤色差。
柏寅清站在虞微年身前时,衬得虞微年皮肤如冬雪般白皙剔透。
虞微年站在那里,五官俊美深邃,极富有冲击性,像一只精致的大型手办娃娃,一看便被养得很好。
右手误染的黏腻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淌,虞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