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带蕾丝,可以被撕碎的那种。
”
虞微年冷笑:“你还真敢想。
”
话音刚落,虞微年冷着脸背过身,可背过身就正好方便柏寅清指戳着他不放。
面对面、平躺更不行……这么多睡姿中,他竟找不到一种防流氓的姿势。
“随便你。
”他冷冷地放狠话,“有本事你今晚别进来。
”
“也别插/着睡。
”
他现在什么都没穿,柏寅清不可能不抱着他睡。
这样的他,对柏寅清而言,的确是一场很大的考验。
别的柏寅清也许能忍,但最后一点,柏寅清绝对无法忍耐。
又或许,虞微年光是呼吸,就能对柏寅清产生很大的吸引力。
话音刚落,柏寅清表情也有许些变化,他垂下平直的睫毛,望着虞微年有些愠怒的面庞。
想亲,却想到与虞微年约定的“游戏”,还是忍住了。
他趁虞微年不注意,悄悄捏了捏虞微年的颊肉。
小腹被手肘抵开一个距离,他听见虞微年冷冰冰道。
“睡觉了,别动我。
”他又说,“要做现在赶紧做,别耽误我睡觉。
”
虞微年对柏寅清而言,具有很大吸引力,温热的体温,细腻的皮肤,柔软的触感,哪一点都令他无法抵抗。
可虞微年说的“做什么都可以”,对他而言同样充满诱惑。
“不做。
”柏寅清用手梳着虞微年的发丝,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宝宝,我们明天做。
”
冷淡声线难掩亢奋,他又追问,“明天我去给楼梯铺地毯……你喜欢什么颜色的?”
“你闭嘴。
”虞微年瞪了柏寅清一眼。
虞微年很少会后悔,当下却忍不住想,早知道之前让柏寅清亲了,为什么非要逗柏寅清?
不过他就是这样一个爱玩的性子,就算现在被囚禁,他也改不掉。
至于柏寅清说的透明的、蕾丝的……还要在楼梯上做。
他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