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大到差点摔倒。
“踩到什么了?”
“可能是石头,也可能是贝壳。
”
虞微年双手撑在柏寅清胸口,心有余悸地往下看了一眼。
海风萦绕在他身畔,将他发丝吹得向后撩,露出一张完整的、极具有冲击力的面庞。
柏寅清低头凝视,望着虞微年的嘴唇分分合合,隐约可以窥见许些水光。
他忽然想到,他和虞微年已经很久没有接吻了。
一个小时了。
搭在腰侧的大掌轻轻摩挲,手指若有若无地捏住衣摆,挑了进去。
虞微年抬起眼睫,便看到柏寅清俯身低头,冷淡禁欲的黑眸装着似要溢出来的浓烈欲望。
虞微年毫不留情把他的脸拍开,瞪了一眼:“我都要摔倒了,你还想着亲我。
”
“抱歉。
”柏寅清道歉的速度很快,可脸上没有多少歉意。
面对虞微年这张脸,没人能忍得住的。
柏寅清自认自己已经很能忍耐了。
“晚上风变大了,看这天色,有可能下雨。
”
虽然天气预报说不会下。
柏寅清将大掌搭在虞微年的后腰,将单薄衣料撑出一个明显鼓出的弧度。
他低声问,“会踩到石头,我背你回去吧?”
虞微年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他可不想这么早回去。
“我再玩会吧。
”他挣开柏寅清的怀抱,蹲下了身,认真捡着海滩上的贝壳,说,“小时候我妈带我去捡过贝壳。
”
柏寅清:“嗯?”
“那时候原本约好一家三口去,但陈锦瑞说他很忙,没空。
挺搞笑的是不是?”虞微年无所谓地耸耸肩,“他一直觉得我妈忙、不顾家庭,可经常因为忙顾不上家庭的人又是自己。
”
虞微年将形状各异的贝壳整齐堆叠,像巨龙搜集宝藏一般。
他带着几分骄傲道,“那天我和妈妈捡了很多贝壳,比现在还多。
”
柏寅清同样蹲在虞微年身边,帮虞微年壮大“宝藏”的数量。
他跟着附和:“这么棒。
”
怎么像哄小孩子?
虞微年莫名其妙地看了柏寅清一眼,又用手肘推了推柏寅清的胳膊:“你呢?”
他似乎真的没有了解过柏寅清,也没有主动问过类似的问题。
他又问,“你童年有什么有意思的事吗?”
捡贝壳的手指一顿。
柏寅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眼神放空了一瞬,想到童年,第一反应是浑身紧绷。
周遭空气仿佛凝固,无形的压力像层层海浪席卷身躯,他感到无尽窒息。
直到虞微年靠近,在他面前挥了挥手,嗅到熟悉的淡香、确定虞微年的存在,四周空气才再度流通。
“没什么有趣的。
”柏寅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