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
他懒洋洋道,“大哥,我也是人,你控制欲能不能别那么强?你也理解理解我,行吗。
”
“没人受得了你这样。
”
“我跟你说过,我控制欲很强。
”柏寅清说,“我早就告诉过你。
”
“谁知道你会跟疯子一样。
”虞微年比了个停止的手势,“行了,我不想跟你吵。
”
“你说过以后会专一,会只爱我一个。
”柏寅清眼里没什么温度,“既然做不到,为什么要许下承诺?”
虞微年一脸不在乎:“是,我撒谎,我做不到。
”
“那你就不要随便说出永远这种话!”
柏寅清抬起眼,灯光下的眼眶略微泛红,不知是不是虞微年的错觉,冷淡强势的声线中,竟夹带几分不易察觉的委屈。
他喘了会气,“你和我说永远的时候,我真的相信,也真的想跟你永远。
”
可结果呢?虞微年还是食言了,不久后的将来,虞微年怎么追求他,就会怎么追求别人。
和他说过的情话,也会一模一样复述给其他人。
四周异常静谧,唯有沉重的喘息声。
虞微年冷漠地看着柏寅清,眼中没什么温度,甚至有几分不耐。
柏寅清怎么变现在这样子了?争吵并不能解决问题,是纯情绪化的发泄行为。
虞微年居高临下地看着柏寅清,冷冷丢下一句:“你现在不清醒,有事之后再说。
”
虞微年烦躁地将外套挂在一边,抬手间,他的内搭下摆往上卷了卷。
落地窗外的迷蒙光线,恰好照亮他腰侧的一抹红痕。
痕迹形状怪异,颜色浅淡,有点像轻轻磨蹭过的指痕,也像细致舔舐出来的痕迹。
虞微年背过身,却敏锐察觉到周身气息陡然凝固。
莫名低气压让他脊背一寒,没等他反应过来,他被猝不及防转过肩膀,又被掐住腰顶在墙上。
原以为柏寅清盛怒之下要失控动手,却没想到他将虞微年的衣服向上撩,低头动起了口。
熟悉的跟狗啃似的狼吞虎咽的亲法又来了,他用力撕扯吸吮虞微年,毫无章法的接吻方式蕴藏怒意,近乎凶残的亲法,将浅粉淡圆吃得水光淋漓,又迅速红肿起来。
虞微年一脸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