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改变,若是钻牛角尖只会形成执念。
可病态的独占欲让他无法不去想,每当虞微年与他牵手、约会、甜言蜜语时,他都会克制不住地思考,虞微年也对别人这样过吗?
他对虞微年而言,当真是特殊的吗?
“你是吃醋了吗?”虞微年当然能猜出柏寅清在想什么,他故作不解,又熟练地安抚,“每个人都有过去吧?而且那些都是过去式,现在我是你的,寅清,我只会是你的。
”
“以后只有你能同我做这些事,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上挑的眼尾染上蛊惑之意,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柏寅清的喉结,“如果你不会,我可以教你。
”
“你现在不是很兴奋吗?在电梯间,随时可能被发现,说不定有人正看监控,你却还抓得这么紧。
寅清,你真是个坏孩子。
”
指责的话,柏寅清从小到大听过无数遍,但虞微年的指责又是不一样的。
尾音含笑,如带着小钩子,并不是真心实意的指责,而是一种纵容与默许,像虞微年说的那样,他被允许做任何事,哪怕再过分。
柏寅清呼吸不由变重,他一直生活在规则秩序之中,他从未做过坏事。
可现在,他正在做坏事,内心深处却涌出隐秘的亢奋。
被面对面抱着的虞微年,能清晰察觉到柏寅清的变化。
他挑眉轻笑两声,这点程度,就能让柏寅清这么兴奋了吗?
“骗你的,没有人能看到。
”湿润的唇瓣慢慢舔舐柏寅清的唇缝,熟稔且灵活,“这栋楼监控权限在我这,只有我能看到。
所以……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
“我们可以从这里开始,一直到楼道,再回房间,我打开投影,放出监控画面。
我们一边看着监控画面,一边继续……”
大脑最后一根弦崩断,柏寅清再也无法保持理智。
他急切地低头,狼狈又哀求地磨虞微年的唇:“年年……”
他声音低沉沙哑,又透出几分无法抑制的占有欲。
他用力含着虞微年的舌,仿佛要借着这个力道将虞微年吞入腹中,融为一体,以后再也不能分离。
“你是我的。
”他重复,“你是我的。
”
柏寅清的亲吻带着强烈压迫感,与不容拒绝的狂热独占欲。
但虞微年又能清晰感受到其中的焦灼,他并不反抗,甚至纵容柏寅清的索吻,哪怕柏寅清要在他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打上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