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暧昧的表情。
柏寅清僵硬一瞬,很快反应过来,虞微年这是认错人了。
虞微年当然不可能一直在找柏寅清,他现在烂醉如泥,说明方才身边有人陪。
他一直找的人,只可能是那些小情人。
燃烧不尽的欲望间添了一把怒火,又有当头一盆冷水,柏寅清稍微清醒了一些。
柏寅清站起身,堆垒着的衣物散乱开来,上头布满褶子。
虞微年趁机往他怀里一倒,含糊不清道:“你怎么要走了?”
柏寅清猛地抓住那双为非作歹的手:“你看清楚我是谁。
”
“你是……”虞微年瞳孔一涣散,他定定地看着柏寅清的脸。
最终,狎昵又暧昧地踮起脚尖,仰起面庞,凑到柏寅清耳畔,喊,“宝贝。
”
“嗯?你还洗过澡?”
柏寅清无法被容忍当成情人,却又没办法推开虞微年。
他竭力压制自己,用残存的理智压下沸腾的欲潮。
但虞微年可不会让柏寅清轻易离开,他存心想要试探柏寅清。
他不相信,一个男人会抱着另一个男人的衣服不放。
亲兄弟都不会这样子,更别提他们之间的关系连朋友都算不上。
虞微年一边装醉,一边去扯柏寅清的浴袍,把柏寅清推到床上。
就算柏寅清对他没有感情,只有性冲动,他也无所谓。
如果能一夜情,他可能也就不会这么不甘心。
毕竟男人嘛,都喜新厌旧,再喜欢的,得到手了也就那样。
他并不是玩不起的人。
拉扯之间,柏寅清的浴袍松散开,虞微年看着柏寅清露出一截肌肉垒块的腹肌,清晰可见的人鱼线顺着腰腹一路没入底下。
他极轻地挑了挑眉,有些遗憾,由于柏寅清及时摁住浴袍,他没能验货。
虞微年演起醉酒简直信手拈来,可他眼底流露出来的审视意味,却具有天生的上位者气息,极具侵略性。
柏寅清好像成为货架上等待评估的商品,虞微年的注视有如实质落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