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拿定主意,霍翎看着柳诚:“柳国公乃国之重臣,如今先?帝刚去,朝局不稳,他在这个节骨眼上就要递折子致仕,实?在是让陛下和哀家为难。
”
“还望柳国公能?以?大局为重,多支撑一段时间。
如果他身子不适,可以?留在家中?好好休养。
”
见柳诚还要再说什么,霍翎摆手:“柳公子回去的时候,顺便带上太医院的太医,让太医给柳国公好好看看。
”
“外面的大夫再好,终究不如太医院的太医可靠。
”
……
“太医走了吗?”
满是草药味的房间里,柳国公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唯独一双眼睛依旧锐利。
柳诚道:“孙儿亲自送太医上了马车。
”
柳国公低咳起来:“那就、就好。
”
柳诚连忙扶起柳国公,用手掌为柳国公顺气。
柳国公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他一手扶着床沿,看向?一旁面露不解的柳诚:“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
柳诚抿了抿唇,犹豫许久,才轻声问:“祖父,昨天傍晚端王、端王妃和您都?聊了些什么。
”
“为什么他们一走,您就决定生病致仕?”
……?
“所以?说柳国公真的生病了?”
太和殿里,霍翎正在询问那名从柳国公府回来的太医。
太医一边回答,一边将柳国公的脉案呈递给霍翎。
霍翎看过脉案,细问了几?个问题,才让太医下去。
无墨询问:“娘娘愁眉不展,可是因为柳国公生病一事?”
霍翎摇了摇头,又重新看了一遍脉案:“从我得到?的消息来看,柳国公确实?是生病了。
但?是他在这个节骨眼上生病不进?宫,又让我觉得太过巧合。
”
霍翎思索许久无果,丢开脉案,先?去看了看季衔山。
季衔山睡了一觉,人还是恹恹的,看到?霍翎来了才精神一些:“母后你去哪儿了。
”
霍翎道:“母后就在隔壁。
”
季衔山点点小?脑袋:“左嬷嬷说母后有很多事情要忙。
”
霍翎揉了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