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插手罢了。
沈顷绾唯一没有意料到的事,就是自己居然会对林思慎动心,在意识到自己的动心后,她并未错愕惶恐,而是坦然的接受了。
皇帝想让沈顷绾回京和林思慎成婚,自然也就中了她的下怀。
林思慎并非十全十美之人,她优柔寡断处处留情,尤其是对那些貌美的女子,格外的体贴心软。
有时猜忌心也重,总是怀疑沈顷绾对她别有所图。
可沈顷绾就是对她动了心,说不上为何,也说不上缘由。
哪怕刚成亲时,林思慎与她相处心不在焉,一肚子小算盘的时候,她也觉得格外有趣。
那段时日,戏弄林思慎,看她气急败坏又对自己无可奈何的样子,是沈顷绾有史以来,最欢喜的日子。
也正因林思慎,沈顷绾发现了自己的恶趣味,发现自己竟会为了一个人打翻醋坛子。
一瞧见林思慎对别的女子柔声细语,她便觉得又气又恼,恨不得拿根绳索把林思慎捆起来,不让她出门拈花惹草。
沈顷绾是头一回对林思慎这般坦诚,以至于她平静的说出,自己曾想把林思慎捆起来,日日牵在身后时,林思慎望向她的目光中,透着一种莫名的古怪。
林思慎摸着下巴一脸复杂的望着她,踌躇许久后,实在忍不住的问道:“郡主,你是不是把我当做了宠物,就像...黎洛的踏雪?”
此话一出,沈顷绾黛眉微蹙,似乎认真的思索了一阵,而后勾唇淡淡一笑道:“听起来倒也不错。
”
林思慎闻言神色一黯,她无奈叹了口气,幽幽道:“原来我在郡主心里,就只是讨郡主欢心的一只小猫小狗。
”
沈顷绾眉尖一扬,轻嗔道:“你还不如小猫小狗,至少它们还算乖巧听话。
”
林思慎有些别扭的偏开头去,不满道:“我这还不算乖巧听话?我可从未忤逆过郡主的意思。
”
见林思慎似乎有些不痛快,沈顷绾微阖眸子柔声道:“慎儿,你还不明白我方才与你说这些的意思?”
林思慎唇角一撇,不忿反问道:“什么意思,郡主不就是说想把我捆起来牵着?当小猫小狗似的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