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于脑后。
她对着林思慎欠了欠身,轻启薄唇神色毅然道:“云鎏此去,从今往后便不会再回来了。
”
也许她早该如此了,明知林公子心中没她,却还这么一直纠缠。
口口声声说不会让林公子为难,可却险些害死了她。
如她自己所言,她的欢喜甚至她的命,对林思慎来说都是负累。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再纠缠下去,何必再让林公子为她蹙眉,为她劳心费力。
这些两月来,她终究是想清楚了,只有她释怀她放手,才能让林思慎轻松一些。
至于她的念想,藏在心中便好,哪怕这一世都这么藏着,她也情愿。
林思慎看着云鎏,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滋味,酸酸涩涩的堵的她有些心慌。
她默默偏开头去,张了张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看着林思慎有些落寞的神色,云鎏眼底又有些发热,她咬紧薄唇忍着了泪意,面上扬起一抹温柔笑意,颤声哽咽道:“林公子不仅是云鎏的贵人,还是云鎏的恩人,云鎏此生都不会忘记公子。
”
林思慎没说话,她一动不动的偏头望着不远处的烛台,负在身后的手不知何时,已是死死握拳攥紧。
云鎏苦涩一笑,垂下头低声道:“其实这些年来,我也攒了不少积蓄,等回了徽州,我就将家中老宅买下来好好打理。
”
说到这,她顿了顿又继续道:“还要去去爹娘坟前祭拜,自从离开徽州后,我这不孝女竟是一次也没回去祭拜过爹娘。
如今了却一切,清清白白的回去见他们,也好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
”
她话音才落下,林思慎就深吸了一口气,面上扬起笑,转头望着云鎏道:“好,如此也好,我记得你向来喜欢清静,京城此等是非之地,到底是比不上徽州清静。
只是你一人回乡孤苦无依,免不了被人闲言碎语,我在徽州倒还有几个老朋友,我知会他们关照着你...”
“不必了,林公子。
”
云鎏胸口微微起伏,竟是再次打断了林思慎的话,她悲痛的望着林思慎,通红的双眸又泛起了泪花,她决然又带着几分哀求道:“云鎏知晓林公子是好意,只是云鎏不想再与公子牵扯,还请公子成全。
”
云鎏的话让林思慎愣住了,她没想到云鎏竟是这般决绝,从此以后不想与她有任何牵连,甚至于拒绝她的一切好意。
可她心中到底还是对云鎏存有几分愧意,当初云鎏曾与她说过,徽州有不少人知晓她在京城凝香楼,如今她孤身一人回乡,必定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