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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并未老糊涂,心中有些怀疑珍珠为了不被赶出将军府,所以才胡编乱造。
又费心逼问了一阵后,珍珠仍是一口咬定,腹中胎儿的亲身父亲是林思慎。
不得已,老夫人只得赶紧将林铮柳卿云叫来,将此事告知于他们。
林铮知晓此事后气的冒烟,若不是林思慎还在陇右,恐怕他早就将林思慎提来痛打一顿。
柳卿云自然知晓珍珠是在污蔑林思慎,可她实在是有苦难言,无论她怎么替林思慎说话,林铮都不愿相信。
林思慎还未成婚之前,在京城的名声可谓是臭名昭著,这次让府上的丫鬟怀上身孕,一直对此颇有芥蒂的林铮,自然而然的就信了。
林铮说他原以为林思慎成了亲后,在郡主的管教下改邪归正了,却没想到她骨子里还是爱沾花惹草,这次竟敢在老夫人眼底下,与她身旁的侍女做了那等苟且之事。
柳卿云两头来回劝,说无论如何也不能听珍珠一面之词,总得等林思慎回来后说明白,这才将林铮勉强安抚了下来。
为了这事,柳卿云这两日没少头疼,她私下找了珍珠几回,想从珍珠口中探出口风,可珍珠这丫头嘴紧的很,无论她怎么说,都咬死腹中胎儿是林思慎的。
柳卿云也没了办法,只能等林思慎回来好好解是清楚。
见林思慎明白过来后,柳卿云摸了摸她苍白消瘦的脸颊,轻声道:“好在你爹昨日出城办差,明日才能回来,他今日若是在,你恐怕皮都得脱一层。
”
林思慎点了点头:“珍珠在何处?”
还不等柳卿云开口,老夫人便回过头来,哀声叹了口气:“前日摔了一跤,这又两日要死要活的闹,现下正在侧院养胎呢。
”
林思慎转过头去,可怜巴巴的望着老夫人:“祖母,虽然孙儿也不知晓珍珠她腹中孩子亲生父亲是谁,可断然不是孙儿的。
”
老夫人闻言眉头紧蹙:“可珍珠说了,她的腹中孩儿就是你的,就连时日都说清楚了。
你可记得你从安庆回来后在老院子养伤,她不是照顾了你几日?你不要稀里糊涂的连自己做了什么都忘了。
”
柳卿云急忙上前扶住老夫人,替林思慎说话:“娘,慎儿那时还在养伤呢,她才从战场回来,满身都是伤,哪还有...闲情做那等事。
依我看,定是珍珠与府内的侍卫家丁私通,将这脏水泼到慎儿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