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伤。
”
陆星泉眼中露出些许黯然,他这张面目全非丑陋的脸,就连自己看了都觉得厌恶,更何况别人。
虽然林思慎和林思韬并未露出恐惧和厌恶的神色,可他心底仍是觉着有些难堪。
他有些急切的将面具戴上,将心中的难堪愤慨化作冷言冷语,毫不留情的讽刺道:“不知我这模样,可与你们将军府里那位英年早逝的二公子相似?”
林思慎收拾了复杂情绪,上前一步道:“当年,二哥被寮人刺伤时,胸口曾留下一道剑伤...”
陆星泉打断了林思慎的话,不屑的冷笑道:“光凭一道剑伤,就能证明?”
一道剑伤而已,在陆星泉看来,压根算不上是能证明他是林思略的证据。
林思慎微微蹙眉,她犹豫了片刻正打算开口,一旁的林思韬却拦住了她。
林思韬抬起微红的眼,他直勾勾的看着陆星泉:“一道剑伤的确证明不了你的身份,不过你若真是我二弟,我还有办法可以佐证。
”
陆星泉眼神闪烁:“你有什么办法?”
相隔快二十年了,林思韬也不得不承认,光凭身形和面容,他认不出眼前这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兄弟。
可他却很笃定,眼前之人就是他的双生弟弟,林思略。
在他看着陆星泉那张面目全非的脸时,他的脸也突然如火烧一般灼痛,就仿佛那些伤痕是长在他脸上一般。
这种奇特而诡异的感觉,在他以为林思略死去的那日,也曾有过。
也就是那日战场之上,当林思略被寮兵一剑穿胸之时,有那一瞬间,林思韬几乎以为自己也被杀死了,胸口剧烈的疼痛险些让他昏死过去。
那是只属于林思韬和林思略之间的羁绊,是旁人谁也无法感知明白的。
林思韬双眼微红,一步一步的走向陆星泉,口中低声喃喃道:“我自幼性子就倔强,有时免不了不服管教冲撞父亲。
而父亲是武将出身,脾气极其暴躁,只要脾气上来谁也拦不住,我常被他打的皮开肉绽。
而二弟...而你不一样,祖母总是念叨,我若有你一半机灵,就不至常常受罚。
”
陆星泉看着走来的林思韬,先是惊愕,而后便是警惕,将袖中的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