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显然是认同了刘策所说。
二皇子见状,勾唇一笑道:“林公子,你和刘先生如今都怀疑青阳和白亭山举办诗会,是为了给四弟扬名。
我倒是有些好奇,青阳会用什么法子替四弟扬名。
”
话音落了,他又笑看向林思慎,轻叹了口气遗憾道:“只可惜我并不在受邀之列。
”
听二皇子这般说,林思慎心中已知不妙,不过从她当着二皇子的面,说出她猜疑诗会目的之时,她就已经作好了打算。
果然,不等二皇子开口,一旁的刘策便瞥了林思慎一眼,旁敲侧击:“诗会乃是青阳郡主和白亭山牵头,林公子又身为青阳郡主的夫婿,就算未曾受邀,应当也能去诗会瞧上几眼,一尽地主之谊。
”
林思慎自然拒绝不了,她神色淡然的颌首,啄了一小口温茶,笑着抬眸看向刘策:“既然如此,那明日思慎便厚着脸皮去满香楼,一睹那些文人大家的风采。
”
他们既想让林思慎一表忠心,亲自打乱沈顷婠和沈忻洵的激活,又想林思慎不在他们面前暴露身份,还真是为难她到底。
见林思慎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二皇子颇为满意的笑了笑,垂眸摩挲把玩着拇指之上,那翠绿的玉扳指。
只是他眸光晦暗不明,也不知在思忖着些什么。
一旁的刘策亦是皮笑肉不笑的打趣道:“此次诗会需办两日,今日还有几位文坛大家尚未抵达京城,待到了明日,满香楼才算得上真正的满堂生辉。
林公子若是去了,定是不虚此行。
”
这回二皇子亲自来,除了空口替林思慎画了一张大饼,其他也只是试探威慑,末了又照例利用林思慎的软肋,将远在寮国那人的近况,告知了林思慎,也算做是安抚。
只是这回也不知为何,看着那书信上的墨笔,林思慎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只因那信笺末尾那一句,入督察府任下官。
寮国的督察府由寮国丞相秦翰掌管,秦翰便是寮国主战派官位最高的首领,督察府明面上只是管理文书及来往通牒,暗地却是一个暗杀晋国官民,类似暗隐堂的神秘机构。
看完信笺后,林思慎抿了抿唇,抬眸看向了刘策:“刘先生,他为何会去督察府?”
刘策看了眼一旁悠悠斟茶的二皇子,倒也没有隐瞒:“为了一个女子,他得罪了寮国丞相秦翰,不过好在秦翰是个惜才之人,见他武艺不错不仅没有处置他,还将他召入了督察府为之所用。
”
在寮国,他爬的位置越高,那他的性命就越是岌岌可危。
如今,他竟进入了督察府,那他的身份岂不是有暴露的威胁?
这些年,林思慎在二皇子的威胁下做了那么多的事,就是为了保住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