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老家伙一眼便看出来了。
”
林思慎低声一笑没说话,眼角余光偷偷瞥了沈顷婠一眼。
沈顷婠风轻云淡的站在一旁,好似并未听到她与掌柜间的对话,神情间没有丝毫变化,清冽的眸子似乎有瞬晃神。
林思慎暗叹了一口气,垂下眸子轻声吩咐掌柜道:“掌柜,上一壶酒两碟下酒菜。
”
“公子夫人先暂且坐下,稍等片刻。
”掌柜恭恭敬敬的应下了,又擦了擦桌椅请她们二人坐下,便转身去备酒菜了。
沈顷婠似有心事,端坐在桌前一言不发,林思慎垂着眸子也未曾开口,却听一旁的客人压低了声音正闲聊着边关晋寮两国开战一事。
“听说这几日就要开战了。
”
“唉,又要打仗,不知这回得死多少人。
”
“那些蛮夷一直觊觎咱们晋国的国土,这么多年来隔三岔五就要去宿安烧杀抢掠,宿安的百姓过的可真是苦呐。
”
“若不是当年林将军将寮国人打回去了,咱们哪来这十几年的安稳日子过。
”
“这次林将军不上阵,也不知闻将军能不能打胜仗。
”
“林将军年事已高了怎可上战场,闻将军也算是一员猛将,他好似就没打过败仗。
对付那些寮国人,应当是绰绰有余。
”
“话不能这么说,那些蛮夷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
我听人说,寮国人个个雄壮威猛,身高八尺力大如牛。
真要那么好打,当年林将军又怎么会痛失爱子。
”
“说的也是,当年林将军一子战死一子断臂,这才换来十几年的安稳日子。
”
“可惜呐,少将军断臂之后便再无音讯了,听说他成日待在府中连大门都不曾踏出过一步。
”
“林将军也就剩下那个不成器的小公子了,也不知小公子日后会不会同林将军一样,征战沙场上阵杀敌。
”
“你这怕不是说笑,就小公子那涂脂抹粉瘦胳膊瘦腿的小白脸,真要上了战场还不得吓的尿裤子,她也就只能在青楼酒馆里威风威风。
”
“都说虎父无犬子,林将军怎么就能生出这么个孬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