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干笑几声：“呃……这个，应该还不算吧？”
江户川柯南：“……”总觉得这个话里似乎有别的含义，是他的错觉吗？不是，都什么时候了，你不会真的是个恋爱脑吧？
“你这样子来问我，就代表着你也问过她同样的问题吧。
”萩原研二微笑着，笑意不达眼底，“她怎么回答的？”
***
与此同时，另一边，莉莉娅坐在车里，和灰原哀单独谈话中。
“这么说，你们所吃的其实还是APTX4869，只是因为个人体质不同所以有概率变小？”听着对方的汇报，莉莉娅面露几分恍然，若有所思的果然和高明老师说得一样啊……
“嗯，有一定的随机性。
但是……这一批的概率其实并不低。
”一聊到自己的专业领域，灰原哀的态度也变得放得开了许多，话语也顺畅起来，“这个药物里的AP是指apoptoxin，是程式细胞死亡的意思……”
莉莉娅听着，虽然脸上保持微笑，但实际上已经有点走神了，她看着对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接打断她：“给我总结一下。
”
灰原哀停顿了一下，沉默片刻后回道：“它除了让人细胞死亡之外，也有概率让细胞活性增强。
我们变成小孩子就是因为这个作用。
”
“嗯……”莉莉娅点了一下头，“所以本质上这个药物还是毒药？这是在你的父母留下的研究上进行开发的吧？和你父母的成果是同一种吗？”
“是在那个基础上开发，但是我并不清楚能不能算同一种，毕竟我没有见过我父母研制的最终成果。
”灰原哀回道，“但是我想应该差距不大，毕竟之前组织也有利用这种药物搞过暗杀。
”
莉莉娅想到了她之前看到的那一串死亡名单里不缺乏十几年前的受害者，不由得点了一下头，又问道：“那你还要继续研发这个药物让它稳定在返老还童的效果吗？”
“这个药物是不可能完全稳定在那个效果的，会导致程式细胞死亡的概率永远在。
”
“这样子啊……所以本质上这个药物还是个毒药。
那就代表着，会有解药吧？”莉莉娅笑起来，“就像是你上次见到琴酒的时候，吃的让你变大的药物？”
“……”灰原哀身体一颤，垂下眼帘，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那一次，是个意外。
我们意外发现了老白干这种酒的成分可以短暂地消解药性……”
莉莉娅颔首：“那就是说能做出解药了？需要多久能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