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地中央现出两道身影。
沈寻赤‘裸着上半身,滚烫的汗珠顺着饱满结实的胸膛滚下来,淌过块垒分明的腹肌,在墨绿色的作战服裤子上洇出一大片湿迹。
反手一插,厚重的唐刀没入草地一半,他往前大步走了几步,将有些脱力的沈十安从地上拉了起来:“怎么样,累不累?”
“……还行。
”沈十安喘得有些厉害,汗湿的头发垂下来两绺,脸色通红,整个人像是刚从热水里捞上来。
一边攥住沈寻的手掌借力站稳,一边忍不住将视线往他精壮的躯体上来回转了几遍不怪他,美色当前。
男人刚结束战斗的肌肉仍高频率鼓动着,小麦色的皮肤上渗出细密晶莹的汗珠,温度高得吓人,隔着半米远,都能感觉到一股蓬勃热意扑面而来。
沈十安呼吸微滞,以手抵唇咳了两声,稍微有些不自然。
沈寻一只手扶住他的后腰,另一只手撸了把头发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故意将肌肉绷紧,很是善解人意地发出邀请:“想摸吗?安安可以随便摸。
”
激战过后极具穿透力的嗓音电得人耳根酥麻,沈十安脸上一烫,扭过头当作没听见。
等呼吸平复下来,拎着剑走到草场边,唰唰几下在一块巨大的青石上重新刻了一个数字:“第六百零八次输给你了。
”
这句话多少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本来么,输赢乃兵家常事,况且连物种都不同,人家就是具有先天优势那能怎么办,沈十安早就看开了。
可整整七个多月接连输了六百多次,任谁也要被打出两分火气。
沈寻立刻正色:“输什么输,这是安安第六百零八次差一点打赢我呢。
”
沈十安绷着脸。
过了一会儿没绷住,嘴角情不自禁地就往上勾。
行,算你求生欲强。
接过沈寻递过来的灵泉水喝了几口,“休息一会儿再继续吧,缓一缓,这一场打的时间有点长。
”
子空间里没放钟表,不方便,但根据身体状态以及体内灵力消耗,沈十安估测刚刚那场切磋最起码也持续了两个多小时要知道闭关刚开始的时候他在沈寻手里连十分钟都撑不下来,那还是在他占据主场优势且沈寻有意放水的情况下。
所以说有付出总会有收获,也不枉他这六百多次的屡战屡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