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也是第一次当弟弟,不跟你计较。
”
“嗯。
”敖镔看着傲娇的弟弟,回想着与崽相依为命的日子,笑了笑:“我第一次出了飞船,也不懂,以为把弟弟泡在水里洗洗就好了,就好像洗设备一样。
”
“那时候好多人吓跑了也有人吓得跪地,我也很害怕,但没办法长生一直哭。
然后有个婆婆,很慈祥的婆婆问我是不是孩子饿了还是尿了。
”
“我也不懂,听不懂她说些什么,只能拿出语言转换器。
”
“她就跪地说是神仙了,然后十分虔诚给长生喂米糊糊,发现还是哭。
然后才发现孩子身上的疙瘩,教我找草药。
”
看着敖镔提及老婆婆眉眼间带着都是敬重,就连原先桀骜的敖长生也是感恩的神色,秦彬不由得狠狠松口气。
敖长生不是天生极端就好。
那一切都有商谈的可能性。
静静的等人回忆结束后,秦彬眉眼间带着好奇,开口:“你们也是因此感恩人类,所以此地就开始有蚌珠仙子的传说?但你会种菜?以我的记忆,你好像就会挑食吧?”
到最后,秦彬话语间带着些拉家常的口吻,“当初跟我抢吃的手速挺快。
”
“也不是一开始就圣山。
我其实挺畏惧社交的,在发现人类敬重草药,发现草药能够让长生止住哭泣后,我就自己研究草药了。
”
“过了五十多年后,大旱来临,进山摘野菜,甚至到最后啃树皮的人越来越多,甚至还有山匪占山为王。
”敖镔眉头紧拧:“我虽然落魄,但在我的飞船上空耀武扬威的,我还是很生气的。
因此出手让山匪滚蛋,然后偷偷倾听山民的苦难后,然后长生无意爬出飞船,我们穿的少,误打误撞的被人认为是跟着逃荒的灾民。
”
“我磕磕绊绊学了挺多知识,也才给长生取了乳名。
后来我想办法解决了食物问题。
”
“你对粮食还有研究?”秦彬肃然起敬:“你可以算全领域的天才了,你先前忧郁什么呢?你叫残次品,我成智障了。
”
到最后,秦彬干脆道:“基因遗传这种东西,自有神奇之处,不管科学怎么进步,都无法彻底控制的。
”
敖镔听得这声宽慰,笑了笑:“放心,我没自卑之心,就是客观陈述现实而已。
”
瞧着两人相视一笑,带着些难以言说的氛围,无视他这个最最最大的功臣,敖长生气得拍案:“是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