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文听得这话,笑了笑,“我知道。
”
当他被人羡慕好命的时候,他恨不得直接跟人诉说自己那些年复出的血汗,从未一刻的松懈过。
就连走路的姿态,那也是一遍遍训练到优雅的。
十几年如一日的坚持,靠着自己奋斗出一片小小的天地。
这样的付出,就成为普通人眼里靠着出生得到庇护,靠着出生顺风顺水的好命者。
所以他止住跟人理论的脚步。
所以他发现自己内心悄然的滋生出一股不甘的野心。
闭上眼,似乎都还能听得见自己砰砰砰直跳的野心的心跳声,白敬文再一次笑了笑,自我笃定的开口道:“我知道需要付出。
”
“我曾经十几年如一日的付出,我自律,我刻苦,我觉得自己比大哥他们努力千百倍,我更有资格成为白家继承人。
”
“我现在也依然这么认为,权利要掌握在自己手心里才安心。
”
说着,白敬文缓缓睁开眼,目光幽幽的盯着秦恒,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些火焰:“所以,秦恒你为什么不把权利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
“我设想了千万种理由,始终想不明白这一点。
”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秦恒沉默了一瞬,迎着白敬文望过来直白带着野心的双眸,决定开诚布公,道:“我当然想掌握权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
可一来获得权利背后需要付出,需要时间,你得好好经营,才有自己的人手自己的实力。
”
“可秦家的摊子实在太大,我大哥已经忙成陀螺了,哪怕他放权,但也忙。
而本该帮着他的老二呢,脑子有病!”秦恒说道自家二哥的时候,眼里的埋汰也是真真实实的,“我爸也生病,我妈这边还有个服装业的大摊子。
思思又还小。
”
“所以总有一个人要在家,稳定大后方。
”
“把家庭人员视作公司组织的话,秦家其实岌岌可危的。
两个病,一个老一个小,真正的青壮劳动力就我和大哥。
我要是再积极创业,追求自己的事业,大哥不得忙到窒息?”
这话倒是直白犀利的指出了秦家目前的窘境青黄不接还树大招风。
白敬文瞧着面带无奈的秦恒,一时间倒是情绪复杂:“我是真想不到,当初叛逆到离家出走的秦三少,撂狠话要当冠军带着国旗回来的秦三少如今倒是困守在家。
”
“好汉不提当年勇。
我现在这手速,写写小说,画画曾经的漫画……”秦恒笑着,“我能画画,偶尔还谈个琴,闲暇下来打个游戏挖个黄金矿工。
这些技能,都源于小时候被迫学习,也算弥补了缺失的